可是郁清灼回国这久,从来没去过那条街,甚至连想都没敢想过。
赵觅当初投资第间酒吧就在学清路上,也是梁松庭驻唱大半年地方。
郁清灼在那里听过无数次梁松庭现场。那些拥挤卡座、晃动光影、从周围大学涌入年轻面孔,还有pogo时激荡嘶吼,这些片段对郁清灼而言太清晰,不管回想多少次,仍是那鲜活。
郁清灼下意识地抬眸去看梁松庭,与温泉会所那次不同,梁松庭当即点头,“都去吧。”说着,又问路白菲,“喝杯再走?还是
郁清灼点点头,也看着那些热带鱼,对路白菲说,“不知道祁总有没有对你说过类似话,像你这样好人,各方面、各种意义上好,旦抓住就不能松手让你走掉。对来说,梁松庭也是样。”
路白菲知道他们之间些曲折,郁清灼在他面前不必隐瞒什。
而且郁清灼猜得不错,祁嘉真就对路白菲说过相似话。
路白菲喝口郁清灼调酒,口感很好。郁家小少爷当年那套吃喝玩乐水平并未减退。
路白菲说,“清灼你知道?被个人紧紧抓住感觉其实也很好。”顿顿,他看向郁清灼,以莫名笃定口吻说,“梁松庭应该也这觉得。”
层玻璃窗挡住外界噪音,郁清灼躺在梁松庭怀里安安稳稳睡觉。
晚上七点以后,陆续开始有朋友上门。郁清灼朋友,梁松庭朋友,很快就挤屋子。
众人喝酒聊天,有玩牌有打游戏,每个人都很轻松自在,熟识不熟识也很快玩到起。
中间梁松庭离开阵子,和朋友去露台抽烟,不久祁嘉也上去。
路白菲独自走到鱼缸边看鱼,郁清灼过来给他递上杯自己调酒。
他们两个没聊几句,梁松庭从露台下来,很快祁嘉也回到楼下。
对于这种聚会人多场合,祁嘉向待不多久。路白菲总是照顾他感受,往往会陪他提前离开。
路白菲这边刚准备跟郁清灼他们告别,赵觅从人堆里出来将他拦住,说,“还不到十点就要走,你们也太扫兴。”接着又提议,“要不要去学清路那间酒吧坐坐?离这儿也不远。”
郁清灼听这提议,当即怔怔。
那是他和梁松庭再熟悉不过处地方,距离他们曾经各自大学都很近。
路白菲接过酒杯,对郁清灼说,“这个鱼缸让想起梁松庭以前画过幅画。”
梁松庭当年素描还是很拿得出手,不单是画建筑,他也画郁清灼。
郁清灼知道路白菲说哪幅,“嗯”声,说,“画是站在鱼缸边儿上吧,那幅画后来们分手时给烧。”
路白菲听,耸耸肩笑下。像郁清灼和梁松庭当年那闹过,很多话题都可能踩雷,绕也绕不开,索性放开聊吧,就当是年少轻狂时做荒唐事。谁还没几件呢。
“画可以再画,鱼也可以再养。”路白菲豁达地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