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其实在心里已经逐渐明白过来,这十几天和儿子相处并没有让她对事态前景变得乐观。她能看到,只是个表面隐忍而心在别处路白菲。
她仰头看着他,声音也不大,说,“宝宝,你要是现在出去,就不要再回来。”
路白菲听后,嘴角绷紧,张年轻俊美脸上少见地浮现出种挣扎且痛苦神情。
白莎落筷子,也无心再食,又说次,“你有那多选择,为什要走这条独木桥?你才二十岁,有多少人在二十岁爱情能够延续生,还让你不惜与整个家庭对抗?总之你今天要是出门,就不要指望再回家。”
说完,白莎起身去客厅。
每次发信息去问他好不好,得到都是“还好,放心”类回复。偶尔路白菲也会关心祁嘉有没有乖乖吃饭睡觉,祁嘉自然是吃不好睡不好,可是想到手机对面那个温柔漂亮人,最后全都是独属于自己,便也觉得可以再忍耐几日。
两周以后,祁嘉算着那些积压矛盾应该就快要爆发,便买动车票,去往路家所在宁市。
路白菲这时在市区高档小区里已经被白莎关十几天。尽管白莎不是强势家长,但这样情形也让路白菲觉得无比压抑,另方面他对祁嘉思念与日俱增,感情上也忍耐到极限。
这天中午,他正在陪同母亲吃饭,门前可视电话响起,佣人去接听,而后便来询问,说是小区门岗打来,小路少爷同学来,要让他进来?
白莎手里筷子顿顿,立即猜到来人是祁嘉。
路白菲独自在餐厅待很久,祁嘉访客电话没有再打来,白莎在客厅魂不守舍地看会儿电视,而后回到卧室。
路白菲走出餐厅,穿过客厅上到露台。外面热浪下扑涌上来,将他蒸得意识混乱,胸口闷顿。他走到围栏边,视线穿过树丛,望向小区前门。
祁嘉果然没有走,身上也没有行李,穿着白衫和破洞牛仔裤,就站在铁门外面。
他身体向不好,且十分怕热。再这样等下去,恐怕就要中暑。
路白菲心揪紧,整个人几乎被压得不能呼吸。
路白菲原本埋着头抬起来,嘴张张,还未发出声音。白莎开口道,“请那位同学回去,们暂时不方便接待。”
佣人虽然感到疑惑,还是照办。
路白菲站起来,白莎出声让他坐下,他说,“妈,如果祁嘉不走呢?要出去下。”
这是宁市自从入夏以来,最热天。市气象局已经发布橙色高温预警,让市民注意避暑降温。
此时室外温度高达39度。而路白菲太解祁嘉,他不是那种吃闭门羹就会退却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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