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得更近,嘴唇几乎贴在兰司脸颊上。
这是张很好看脸,瞳仁深邃无澜,鼻梁高挺,而且身体韧性也好,邢广霆上过,知道其中滋味。
“也好奇。”邢广霆眼尾眯出褶子,“姚洲对那林家小少爷好像挺上心。现在把你要过去,是为用你,还是”
邢广霆揪住兰司头发,狠提把,“他上
兰司默默,才说,“以后就不算是东区人,权当放肆回吧。”
说完,他放下剪子,似有转身步。
邢广霆把扣住他右肩,用力将他扳回身前。
兰司与邢广霆同为A级Alpha,力气与敏锐都不输。可是兰司没有反击,邢广霆这把便将他直接压到窗上。
冰冷玻璃贴着脸颊,兰司呼吸不变,眼色冷沉。
并不曾亦步亦趋地跟着姚洲。中间有几次他们都去独自应酬过,姚洲在什时候和邢广霆谈这件事,兰司没有头绪。
这回姚洲算在所有人前头。长达两三年没和东区来往,才不过赴次宴,他就在邢广霆眼皮子底下预留几手准备。
不管兰司与他有什私怨,也不得不承认姚洲深藏不露。他可怕之处或许被所有人低估,尤其是邢广霆。
邢广霆没听到兰司答复,他把雪茄放入托盘里,任其自行熄灭。
兰司摸过托盘里小剪子,熟练地修剪掉燃烧过烟丝,垂着眼,说,“邢爷意思,是让不揣二心地替他做事?”
邢广霆不是什绅士,兰司见识过他折磨人花样,无谓反抗只会激起对方,bao戾。
刑广霆俯下身来说话,热气拂着兰司耳廓,“兰司,想想你抑制剂,还有你刚进大学妹妹。”
兰司两颊动动,似在暗暗咬牙,片刻后,他服软道,“邢先生,是造次。”
邢广霆慢条斯理地叫他名字,“兰司”,又用手指揉揉他侧耳垂,那上面戴着枚红玉髓耳钉。
“你心里有怨气,知道。”邢广霆说,“现在时机不成熟,再忍忍。”
邢广霆看着兰司拿着剪子那只手,继而也把自己手搭上去,慢慢捏着兰司手指,安抚道,“东西两区互有耳目,这不是什新鲜事,你在姚洲身边潜四年,到现在才被他发觉已很难得。姚洲既然赏识你,你就假意听从,于你没什损失。”
兰司在西区蛰伏多年,每步晋升都无比惊险。这里头既有他对邢广霆信任,也是在苦等那个邢广霆许诺过击即中机会。
现在邢广霆为选票,明面上改为拉拢姚洲,兰司知道自己如同颗废棋,这些年心血眼看着就要付之东流。邢广霆却可以毫无愧疚地说出“于你没什损失”这样话。
兰司心中愤懑,脸上并不表露,从邢广霆掌下脱出手来,淡淡问句,“是上城区裴家吗?他给邢爷许诺什?”——值得让邢广霆拉下老脸,为他拉票。
邢广霆睨着他,语气带不悦,“兰司,这是你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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