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行野起身进卧室,池宁正蹲在地上,翻找抽屉里堆文件。梁行野敲床头柜,待池宁抬头,问:“你除舔,有没有做过别什?”
梁行野警告他那些话言犹在耳,扔他进浴缸场景还历历在目,池宁连忙摇头:“没有。”
他抽出份文件,岔开话题:“是这份吗?”
梁行野看着他,过会儿才开口:“不是,是个蓝色文件夹,这里都找过,你有没有放别地方?”
蓝色?池宁记起来,急匆匆往客厅走,在茶几下面找到那份文件。
“啊,还真出问题,”纪宣给梁行野打完止痛针,将针筒扔进垃圾桶,“那你明天重新查查。”
梁行野那年受伤时他在场,生日宴散之后,几家关系比较亲近起去户外马场。梁行野那对八岁双胞胎弟弟吵着要骑马,小马驹都不行,非要骑高头大马,教练在旁守着,开始没出事。
马场人多,天气又热,有匹马在跳障碍时突然失控,直直往那边冲,教练慌乱中抛下他们逃开。
梁行野离双胞胎最近,手捞个把他们甩开后,被横冲直撞马掀倒在地,踩碎大腿骨,之后场面极度混乱,不少人陆续坠马。
梁佑江和周纭人顾双胞胎,人顾许晋,确认他们没事才去找梁行野。
他在电梯附近找个停车位停下,下车后四处看看,不太确定地问梁行野:“这排停车位都是你吧?别停错。”
梁行野边按电梯边应:“是。”
到家,梁行野让池宁去卧室找文件,和纪宣走到客厅坐着。纪宣问:“腿情况怎样?”
“不碍事,”梁行野清楚状况,“跟以前样打枚止痛针就行。”
他腿受伤到现在快三年,久病成良医,梁行野已经能凭症状判断严重程度。
“找什呢?”纪宣问。
梁行野最后保住腿,但再高医疗手段都不可能完全治愈,能恢复到七八成已经算祖坟冒青烟。
“还好撞你人开车不猛,不然你这破腿被撞下,直接躺进医院,”纪宣咕哝道。
布加迪直接怼在车门上,腿受重压,按以前情况,确实得进医院,梁行野这时才恍然发觉,沉滞旧伤好似蛰伏般。
大概是从台风天开始,确切地说,是从遇到池宁开始。
梁行野心里惊,难道检查结果是真?池宁舔过他脸,可骨头长在肉里……
梁行野私人医生是周纭和梁佑江结婚时带过来,年纪大,梁行野懒得吵醒他,正好纪宣没睡,便叫他过来打枚止痛针。
“止痛针打多,容易出现耐药性,下次不给你打,违反医德。”纪宣说,“对,你不是去复查吗?医生怎说。”
“下午太忙,做完检查就走,后来医生说仪器出问题,让赶回去重做,明天再去趟。”
“不可能,仪器出问题是大事,更何况还是给你做检查,绝对不会出现这种失误。”
梁行野:“结果显示腿骨完全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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