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刷，”梁行野没照顾
池宁费
好大劲才穿好，亦步亦趋跟梁行野进浴室。
梁行野刷牙
时候，池宁觉得无聊，靠在洗手台上盯着他看。
过会儿，他见梁行野拿个罐子往脸上挤泡泡，又拿出嗡嗡响东西把泡泡抹掉，觉得好奇，试探着摸梁行野脸。
梁行野偏开头：“干什
？”
池宁：“梁……梁……”
池宁看看袋子，又看看梁行野，眼里含着丝怯意，摇头。
梁行野说：“转过去背对着
。”
池宁不知道梁行野要做什，心里有点忐忑，问：“怎……怎……”
“怕什？不会吃你，”梁行野拧着他肩膀让他转身，“给你伤口换个药。”
池宁顺势转过去，隔着靠枕抱住膝盖，他今天穿短裤，刚到膝盖，裤腿很宽松，曲起腿时堆在大腿上，露出整个腿部线条。
会很生气。”
池宁不敢再解释，抓着被子，状若无意地往旁边挪。
梁行野又强调
遍：“以后别把人鱼那套用到身上。”
池宁慢慢点头。
台风天没法出门，梁行野在书房待上午，午睡起来又进书房。池宁无所事事，不敢乱碰屋子里东西，就趴在沙发上玩靠枕。
梁行野说：“你nl不分，不准叫。”
池宁老老实实站在边，等他清理完。
等梁行野捧水冲干净脸，池宁拉拉他衣服，朝他张嘴，让他看自己牙。
梁行野低头看池宁，牙齿白白净净，长得很整齐，就是呲牙咧嘴模样略带狰狞。他给池宁拿双次性牙刷。
池宁不会用，眼巴巴看着梁行野。
感受到冰凉液体覆在皮肤上，池宁激灵，又感觉被戳得有些疼，忍不住“嘶”声。
梁行野顿顿，随后放轻动作，他把棉签扔进垃圾桶，“好。”
池宁探身看垃圾桶里棉签，转过头凝视梁行野背影，突然觉得他只是看着凶，堆积在心里不安逐渐消散。
两人相安无事过日，梁行野按医嘱给池宁换好几次药，池宁不再怕他，也敢在客厅里晃悠个不停，观察摆在四处东西。
第二天台风来得更猛烈，池宁和梁行野几乎同时醒，梁行野掀开被子，准备去洗漱，池宁也跟着爬起来。梁行野翻出给池宁买衣服，扔到床上：“穿上裤子，自己穿。”
玩累，他调整到个舒适坐姿，抱着靠枕自言自语学说话。把能想到词读完遍后，池宁扭头望着书房门口，把梁行野也划入练习范围。
梁行野打开门时，刚好听到池宁小声念他名字，慢吞吞，拖长调子。
他看眼池宁，视线落在他后脑勺塌着头发上，伤口不深，没缝针，也没包扎，但好得并不快。
梁行野有些纳闷，池宁唾液愈合能力那强，为什不能治愈自己？
他看着看着，记起医生说伤口要勤换药，便绕过沙发坐到池宁旁边，从茶几底下翻找出从医院带回来袋子，边打开边问池宁：“会不会自己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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