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恪站在办公室窗前听见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有些忍俊不禁,已经能想到池灿那副浑身不爽又可怜兮兮模样。
“那是东西,你要就给你,再还件给,谢谢,再见!”池灿骨碌硬撑着说完,立即挂断电话。
池灿还要三天才能从喜洲回来,他眼睛发酸地抓着手机,知道玉佩是被李景恪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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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灿原本以为要找项圈。
但当年搬家之后是李景恪个人处理大部分旧物,老出租屋内很多东西都被原地扔掉。那套皮质项圈连同礼盒起没有,池灿这些年只寒暑假回来,再没见过。
他想好半天,要做事却还很多,尤其整理起行李来愈发显得滑稽狼狈——当初被他从家里带走旅游袋和其余东西又被搬回来,哐哐当当大堆,挤在门口让人连落脚都难。
李景恪关门进来,站在身后时候,池灿感觉有冷风从后颈飘过。
然而在搬家当晚,池灿又接到单位通知,第二天早便要动身去喜洲,当地文化节活动趁着旅发大会宣传之际举办在即,前期已经有团队驻扎当地准备快个月,但到时活动现场缺执行导演周转,池灿作为实习生不幸被抽调过来做苦力。
坐在前往喜洲小巴士车上时,池灿半睁着眼看向车窗外,周围实习生们都在说话,他却意外没什精神,声不吭。
他还在想李景恪那话到底是什意思,直到摸到胸口忽然想起自己玉佩还没戴上,他摸到外套内衬口袋里,顿时心脏重重跳,空。
那块宝宝佛玉佩没有。
无需多强烈直觉,池灿几乎是下意识地打电话给李景恪,开口提口气,发现周围人很多,便哽着嗓子压低声音说:“昨天都弄那多次,你真太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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