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要说这多不带个人情绪话呢,池灿想不明白。
“那工作以外,”池灿不再靠着窗户,扭头探身过去时候闻见更浓车载香水味道,也离李景恪更近,他动着嘴唇,呼吸还夹着点鼻音,眼里浸过水般,是和李景恪做过爱后才能有模样,“是不是从来终止不,难道哥会把性和爱分开来看吗?”
“你不喜欢这多问题,”池灿也不喜欢问这多问题,得不到回答或总在自问自答会令人难堪,他移开眼睛也去看李景恪直看着路中央,又说,“那暂时把你当成就喜欢和自己弟弟上床好。”
池灿自己可能都不会察觉,他是容易有恃无恐,因为给予爱并不是件令人委屈困苦事,只要他给,而那个人定会得到,就是爱使命已完成。
那李景恪得到吗?还要吗?池灿不怕别,只怕李景恪习惯拒绝,对他也说不要。
他知道只能这样介绍,这是最好答案,从开始有些东西就是不能告诉别人,但他心里某个疙瘩还在,总有些别扭,想较些没有意义劲。
吃完饭后李景恪将池灿宿舍里那两个大纸箱搬下来。好在只是二楼,池灿拖着有滑轮行李箱脚步缓慢地下楼时这样想,那些箱子里大多是书,很重,早知道他还是要叫个搬家公司来搬。
等东西都被装进车后备箱之后,池灿歪着身子坐上副驾驶,看着车辆被李景恪开出去。
刚吃过午饭,他其实又有点犯困,浑身都没什力气,和在学校里跑千米样,有种久不做运动力不从心。
车内很安静,鼻间萦绕着车载香水气味,去年池灿给挑那个味道大概用完,现在是新,池灿觉得还不错,头却更晕。
“嗯,”李景恪竟然并不否认,握着方向盘,乜斜眼过去,嗤笑道,“不做狗?”
池灿愣愣,看着李景恪,声音很低地问道:“还是你小狗吗?”
“你先找找自己狗链在哪吧。”李景恪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光线瞬间暗下来,他漫不经心地对池灿说道
“哥,你昨晚就来找,是干什……”池灿刚把话愣愣问出口,就想咬咬舌头,觉得是在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景恪平视前方,少时,到路口前,他转头看池灿眼,嘴边带着笑意说:“旅发大会稿子你们主任也看过,都说很好,问是谁写,想挖去给他们写材料。”
池灿“哦”声,忽然低落起来,确实在咬着舌头,过会松开才说:“以后相关可能就不参与,旅发大会台里是承办方,不然会说不太合适,除非,”他停顿下,略有不自然地补充,“除非你以个人名义找。”
“以个人名义找你干什,”李景恪说,“多此举,以私谋公?”
“说过,工作上事如果有什问题,需要终止合作可以随时终止,你签不是卖身契。”李景恪说这些话时候从不带个人情绪,说得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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