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呢,”池灿维持着面上平静,笑笑说,“有没有找过别人,是不是已经不能问?”
他牙齿上下相碰,嘴唇嚅动,重复着李景恪对他说过那句话:“类似,你清楚你在说什吗……”
“你想问就是这个吗?”李景恪问他,额角忍不住跳动。
“不是,”池灿起身绕过桌子,点点走到李景恪身边坐下,但没有看李景恪,“知道哥不会去找别人。”
李景恪喜怒不明地看着他靠近过来。池灿见李景恪不肯往另只杯子里倒酒,擅自动手倒上,张嘴嗑在杯沿抿小口,很苦,又涩又冲,他不明白李景恪为什能喝得下这种东西。
恪撞上目光。
“哥……”
服务生这时才对李景恪问道:“您好,请问需要帮忙开酒吗?”
李景恪点下头,直直看着池灿局促地坐下来,开口寒暄般说道:“怎就你个人,没跟同事朋友起。”
玛瑙色酒液被倒进玻璃杯里,冰块在里面转动,光斑回旋。池灿说:“不知道会跟他们这凑巧撞上。”
但池灿因此获得些不存在熏熏醉态,种可以行使勇气借口。
他转头看向李景恪,李景恪新换过衣服,大概洗过澡。他们离得是那近,近得令人伤心。
池灿垂垂头,于是就贴在李景恪耳边,手也要往那下面去碰,说道:“李景恪,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没关系,反正就在隔壁。”李景恪早就在这边订2号包间,也没想到有这巧。
终于等服务生倒完酒出去,竹帘终于搭回去合上,包间里空间很小,就中间摆放着张长桌,两人离得很近。池灿单独和李景恪面对面坐着,看见李景恪端起酒杯喝酒、依然没有要先开口说话意思。
“男朋友他,先走。”池灿说道。
“杨钧,”李景恪眼神仿佛凛,冷笑说,“是个男都行,都是你男朋友。”
池灿心中已然清楚,李景恪早就到,对他来酒吧后举动清清楚楚,让他没有再说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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