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吧经理早早叮嘱过,李景恪跟沈礼钊交情匪浅,是这里
虽然是隔着个漫长寒假和春节才回来,但池灿忍不住这对李景恪说,也许早点回来就好,更早点就好,在见到李景恪那瞬间,甚或听见李景恪声音瞬间,他就知道自己是在负隅顽抗。
李景恪是这样人。
因为池灿是李景恪唯弟弟,和李景恪拥有很多相爱记忆人,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池灿最解李景恪。李景恪拥有很少,失去过很多,世俗标准对他而言如同废纸。
池灿不回来时候,李景恪要如何来确定池灿会不会再回来?
池灿又会不会和别人样不再回来?
李景恪握着池灿肩膀将他扯开,紧接着伸手捏住池灿下巴,稍稍往上抬起,目光在他脸上梭巡半晌,不紧不慢地说道:“会不会太自信,池灿,急着找操是你这样态度吗。”
和态度能有什关系,池灿不是没有领教过。
他声音有些不稳地说:“你要吗?”
“那你男朋友怎办,现在该问你,对不对?”在酒吧轻音乐和周围各种声音映衬下,李景恪声音有种别样温柔,但池灿被李景恪用手和目光同时钳制威逼着,从中感觉到危险。
“你在乎这件事吗,有没有对你重要吗?”池灿眨眨眼,声音很轻地问着李景恪。
“回来有什用啊?”李景恪低声笑问道。
池灿让眼泪蓄回眼睛里,不想扫兴,半晌不知道该怎回答,看李景恪拿过酒杯又在喝。
他随即凑上去,让李景恪停下来,然后张张嘴,咬在杯沿,李景恪把酒喂进他嘴里时候,看着他喉结滑动,颈脖线条美好,宛如蝴蝶挣动。池灿接着悄声叫李景恪名字,呼出冷热掺杂气息,说道:“让哥哥爽爽,要吗?”
池灿手指已经摸到李景恪腰间皮带上搭扣,再卡着拉链往下拉。李景恪任他动作,言不发,然后把将他按到桌下。
2号包间里客人就点杯酒,很久没再叫过服务。
李景恪下松开手,说:“池灿,不喜欢你这多问题。”
池灿没听见李景恪说过这样话,他找到李景恪手握住,从指节往上抓到手背,是右手,他无数次地、无比准确地摸到李景恪右手上多年来仍然有伤疤,喃喃自语般问李景恪:“是因为总是做错选择,让你伤心,是吗。”
“可你以前也没有回过那些短信,”池灿蹙起眉头,“这几天也没有找过,……”
李景恪反手制住池灿手腕,不让他继续摸来摸去,仿佛无动于衷地问池灿:“你是指告诉你寒假不回来之后发过来那些啊?回什,回让你给滚回来,正好爽死你?读书人话你哥看不太懂,以后记得少说。”
池灿还是摸到李景恪外套衣摆下,边点着头,边在愣住瞬后笑笑,笑得有些不合时宜。他又很慢地说:“现在自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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