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会要签字,吃喝拉撒都归管那种,懂吗?”
李景恪不耐烦,转眼又掐灭烟,不欲再多说废话。恰好结完账杨钧拖不下去,心虚地赶来。
杨钧早留意到李景恪来时面色不善,估摸着池灿要遭殃,到底良心过意不去,没有提前跑,而是绕过去扶池灿。
“们就是出来玩玩,已经要回家,说好会送池灿回去。”杨钧不知道他们这是发生什,干巴巴解释道。
“是唐突,别生气别生气,”那人见此很快反应过来,当着人哥面调戏弟弟确实是失手,熟络转圜道,“只是那玉佩确
李景恪手垂下来时香烟上火星闪闪,烟灰洒落,刚好落在池灿手背上。
是刹那好像被烫到感觉,池灿手臂瑟缩下,迟钝地低头去揉搓手背那块皮肤,听觉也变得不灵敏,在偌大嘈杂酒吧里只听见李景恪声音。
然而说谈翡翠,李景恪其实根本没想在这种地方跟人谈所谓生意。
放在从前,来酒吧最喜欢去跟这类人攀谈也就罗杰那几个,都说只是随便扯扯玩笑两句,合适就交个朋友,可惜李景恪不爱交朋友,对在酒吧交个晚上酒肉朋友更没兴趣。
如果不是池灿惹上这样个麻烦,李景恪从前就懒得开口搭理,更遑论现在。
池灿在李景恪松手后,便脱力般靠在椅子上。
他急忙扯着衣领把玉佩放回来,只顾捂住胸口喘气平息。
旁人看来只是个玉佩而已,池灿却像受惊,对李景恪到来以及刚刚发生切还不能完全想清楚,目光涣散,犹如劫后余生。
他盼望天夜,想要见到李景恪就在眼前。
明明早做好心理准备,可在意识到李景恪看到他字条、如他所愿真正找来时候,池灿依然难受至极,昏沉沉身体仿佛被双大手给掐紧,胸腔里氧气都被挤走。他已经不能不承认,成功跑出来后无论喝酒还是大笑,都只是强行掩饰而已。
“跟你谈也可以,”对面那人见李景恪却好似越发来兴致,他用眼神示意池灿,仿佛然于心什,耸肩笑问,“不过你跟这个小朋友什关系啊?他们来这好久,你可是突然才来。”
李景恪偏头去看池灿,手里又掸两下烟头。
这次李景恪是故意,池灿摊开掌心里烟灰再次从亮红到熄灭,发烫也发痒,刺激得池灿五指握,颤颤地仰头对视而来。
“跟他什关系,”李景恪这才抬手去桌上拿来烟灰缸就近摆着,勾唇看回来,说,“是他哥。”
“哪种哥,不会是——”
虽然李景恪冷漠仿佛与生俱来,也许根本没那可怕,但池灿见过李景恪不冷漠样子。
池灿藏好脖子上玉佩后扶着桌子,尽力站直站稳,朝李景恪那头靠近过去。
至少还是见到。
他得抓住李景恪,他只剩下这个念头,得抓住李景恪。
李景恪背对着他正跟别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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