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池灿说,“就些小事,哥挺好,没什,没关系。”
“好,不提不开心事!”
刚好酒吧里民谣驻唱歌手开唱,段雨仪即刻扬手招来服务生,朝池灿挤挤眼,说:“们点酒喝吧。”
杨钧酒精过敏
夜晚城门上亮着金灿灿小灯,走进去则是灯火通明,只是经过和慢慢逛起街来又是另种感觉。
赶上暑期旅游旺季,四处摩肩擦踵,人比往常多很多。
池灿不是没有晚上来过古城,曾经半夜黑灯瞎火路边有人拿塔罗牌算命,他趴在李景恪背上,却不是迷信那个,早就替自己算好要去哪里要爱谁;而最接近此时此景,是过生日那晚他和李景恪起来。
整个风城都与李景恪有关,哪怕突然下场滂沱大雨,也是让池灿想为李景恪撑到伞场雨。
但这是他第次晚上走进人民路上灯红酒绿火树银花酒吧。
和杨钧在大坡下等见面时,池灿揣着手机蹲在石墩边,乍看还挺像个没事人。
杨钧原本直冲冲往池灿家奔去,带着些去解救好兄弟雄心壮志,结果冷不丁瞧见前面路边大团树枝黑影下冒出条胳膊,再是张呆若木鸡脸,他大喝声,顿住脚步喊道:“你怎躲在这儿!吓死!”
“走吧,去找段雨仪,”池灿站起来,径自往公交车站牌下走去,“去哪里玩?”
杨钧也是个有眼色好兄弟,早看出池灿不像电话里否认和眼下装这样云淡风轻,定是出点儿事。
正是填报志愿关键时刻,这事只能和池灿那个独裁专制哥有关。
段雨仪为提前探查驻唱是谁比他们先去步,她坐在窗棂边朝他们招手示意,看见池灿和杨钧手里人端着杯玫瑰木瓜水,瞬间不好,说道:“你们怎回事?要不要这没意思,来酒吧买什冰粉喝?!”
池灿吸溜口,指着杨钧说:“他买。”
“这都是为谁买?”杨钧把手里那杯木瓜水摆段雨仪面前,揽着池灿坐下,“还不是因为池灿在家跟他哥吵架心情不好,才请他喝,”他看着段雨仪,笑着说,“今天做活动,买送,喏。”
段雨仪也笑下,拿过木瓜水戳开喝口,表示“谢”。
然后她才皱眉说:“池灿跟他哥吵什,就为填志愿事?”
杨钧感叹声,想到自己才这点分都好吃好喝受表扬,池灿那努力考那好居然也是白搭,何况池灿刚才晃而过那眼睛红红,长得也确实好看,多容易令人心软啊,段雨仪每次对池灿夸起来着实叫他嫉妒。要是互换,杨钧怀疑自己可能早就要惨死在李景恪手下。
“等等啊!咱们坐车去,今晚请你喝豪华版木瓜水怎样……”
既然已经跑出来,再担心也是于事无补。
池灿在公交车上习惯看窗外,入夜后拂在脸上微风很舒服,熟悉风景不断倒退着,眼睛总是不自觉试图挽留。
他们在古城门口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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