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过往常李景恪下班时间,池灿出门前也如同被囚禁,在椅子上干坐半个小时。
他在桌上留张字条,写着他出门原因和地址,就代表这不叫离家出走,如果李景恪在乎话。
到晚都在找你,今晚出来玩,半个小时后就到你家门口!然后们块儿去找段雨仪,听见没有!”
“……”池灿开口咳嗽下,脑子昏昏沉沉,“出不来。”
“什出不来?”杨钧吼道,“都放大暑假不用写作业,怎可能出不来?难不成你哥把你打断腿锁家里啊!”
在杨钧看来李景恪就是会做这样事法西斯,池灿竟然无从辩驳。
他抹抹脸,拿着手机走到厕所门口,看着镜子里人不人鬼不鬼自己。
李景恪说从今天开始他再也别想看见任何人,这个任何人里现在似乎包括李景恪。池灿发现自己天也过不下去这样日子,好像十分可笑地短暂地真可以恨上李景恪。
“你说话,池灿,”杨钧刚才听他声音就觉得奇怪,不敢置信道,“真啊?你跟你哥吵架?”
“没有,”池灿说,“你半个小时后过来。”
他要面子般敷衍地反驳杨钧,然后挂断电话,打开龙头洗个脸,太阳能热水管里刚放出来水依然很冰,叫人清醒。
池灿给楼上房东老太太拨去电话,不多时,老太太絮絮叨叨过来给他开门,嘀咕李景恪这混小子怎这不靠谱,能把自己弟弟忘锁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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