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哐当响声砸进心里,仿佛砸出个血肉模糊裂口,耳朵里窗外鸟啼声在那瞬间也扭曲异常,那只唱歌徘徊雏鸟已经被射进心脏箭给打掉下来。
池灿下也踢开椅子站起来,着急地流出眼泪,急促冲着李景恪后背大喊道:“只是想留在风城也不行吗!不觉得是牺牲,没要你感动辈子,还是你早就打算这样让走?因为池振茂来过?
“之前那些只是随便哄”
李景恪拉开门往外走,又转身看回来,松开紧咬牙关,对池灿说:“那再哄次,你要想留在这里当狗,风城学院也不用上。”
里安静良久,池灿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故意这填,对老师可以用填错来解释,对李景恪他却抱有别意图,似乎这样就能完全合理化自己行为,迫使自己最终能留在风城,而将其他纷飞念想断绝。
他在赌。和李景恪在赌石行当里遇见过无数动辄豪掷家产赌狗没多少区别。
“你第二栏填风城学院,”李景恪等片刻,接着说道,“风城学院就在这后面半山腰上,离家近,很方便。”
“是……”池灿硬着头皮,只能连忙应和。
“池灿,”李景恪骤然打断道,连名带姓地叫他,“你在把当傻子啊。”他甩手将纸张扔回桌上,终于忍无可忍,“除告诉在北京和在后面山上这两个地方,你到底想说什?给过你多少机会?是觉得不会让你去北京所以就要让你用622分去风城学院吗?”
“哥……”池灿微张着嘴,僵硬地呆住,脸色变得越来越白,仿佛个故弄玄虚小丑被当众拆穿。
李景恪在压抑着怒火,面沉如水地坐半晌,凝视着池灿双眼仿佛隔得太远,令人无法看清那眼神到底代表着什。
“不要干涉他填志愿,让他自己选。”他问池灿:“你也觉得想干涉你,对。”
池灿心慌得不行,疯狂摇着头。
李景恪扯扯嘴角:“不管干涉不干涉,你就打算拿六百分去读五百分学校,让为你牺牲感动辈子啊。”他最后几个字落得很重,却又那轻,说完便起身抽根烟出来,仿佛继续待下去会无法控制将要发生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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