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沿这时变得无比尖锐,池灿被迫难堪地张开腿,唇瓣和舌尖也被亲得发痛,而他只坐很小块地方,不得不害怕地伸手环紧李景恪。
李景恪身上穿得单薄,带有熟悉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味道,桌上片狼藉。
过不知多久,池灿终于被放开,面色潮红地急促喘息着,忽地脖子凉,被什硬质东西锁紧束缚住。
是个皮质款式带金属镶扣项圈。
池灿呆瞬,伸手摸着然后低头看去时浑身滚烫,喉咙被卡紧,也被耻意熏得又酸又胀。李景恪漫不经心盯
池灿觉得万分奇怪,扭头过去想看得更清楚。
李景恪跟着瞥眼,皱起眉头,下捏住池灿手腕,声音冷淡地问道:“哪里来?”
“哥……”池灿被他捏得很痛,而他时间慌张不已,说不出话,手腕疼得几乎有要被捏断错觉。
空气里顷刻间静得出奇,气压仿佛都低下来,令人喘不过气。
李景恪将池灿往前拽,松开他手腕,池灿吃痛得厉害,还来不及张口解释,腰上就被只手给牢牢按住。
放过他般。
但如池灿所料,李景恪语气带着点戏谑,情绪却很少,还是有着陌生感觉。
他嘴里说“没什”,手指贴着木盒盖子拨拨,突兀地转换话题:“奶奶已经出院?”
李景恪走近他,垂手拿桌上放着手机,说:“出。”
池灿观察着李景恪表情,不再问这个,没话找话般又说:“这次期中考试考得不错,今天老师说让参加寒假补习班,不要钱,段雨仪说她再顺便起帮补补,肯定能考得更好。”
“是别人给,有什问题?”池灿胯骨抵着李景恪坚硬身躯,四处都很难受,倔强地说道,“你太用力……”
但他很快败下阵来,不懂要怎消解李景恪突如其来又平静异常怒火。他眼角被逼出眼泪,迟钝地仰头过去蹭李景恪脸侧和下巴,然后拿嘴唇贴上去。
李景恪对池灿解释和控诉没有反应,沉默地让池灿吻会儿。
少时,耳边骤然传来乒乒乓乓惊心声音,池灿睁开水润眼睛,显得无助极。
李景恪边扫开桌上这角东西,边脱下池灿校服外套,他手臂用力扣紧池灿后背,在池灿躲避之前吻住池灿,然后把将他抱到冰冷桌上。
李景恪将手机扔回桌上,似乎又只会说些你自己看着办、想去就去话。他看回池灿,问道:“段雨仪对你很好?”
池灿不知道李景恪为什突然会这问,迟缓地点下头,“们初中就是同学。”
“缘分很深。”李景恪也点头,评价他们同学情谊。
“……杨钧也是。”池灿大约意识到不对,挤出句补充道:“还是你弟弟,缘分更深。”
他近距离看着李景恪,手上掩饰般拨弄着木盒,又游移开目光。咔嗒声,他不小心揭开盖子角,里面隐隐约约露出环状皮质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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