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幼稚,”李景恪笑声,停顿片刻,像是无奈地说,“你挺会给找事。”
他确实直在麻烦李景恪,不断地要花钱,制造很多混乱。他突然发现自己没什立场再使小性子、找李景恪索取更多。
池灿没有再坐在中间这种板凳上,他稀里糊涂跟着李景恪在隔间靠墙长椅上坐下来,左手搭在李景恪腿上。李景恪头靠在墙壁上,用有些倦怠眼神盯着他看。
他和李景恪离得很近,深呼吸两下,为打破这种令人局促境况,没话找话地说:“你下午抽烟。”
李景恪嘴边带起笑意,不置可否:“不喜欢?”
池灿坐在中间那张凳子上仍然垂着头没动。李景恪走进来,伸手过去将温热手掌覆在池灿发冷腰后,避开打针地方拉起他裤子穿好。
“痛不痛?”李景恪问道。
池灿摇摇头。
李景恪捏着他肩膀让他转过身来,摸到脸颊时候他躲下,像是不愿意李景恪碰他。池灿觉得从头到尾都丢脸至极,对李景恪此刻温情变得抗拒,至少被鹅咬伤、藏着伤口捂出问题和此刻到这里来打屁股针,每样都像个笑话,不想让李景恪看见。
可李景恪偏偏可能是看他太狼狈,于是哪怕生气,也会来安抚个不懂事弟弟。
着起身到门外看着。
破伤风针是臀部肌肉注射,护士阿姨拿着针管抽完药,让池灿坐在板凳上,把裤子脱下来点。
池灿本就因为害怕打针在心慌,听愣住,扭头直直看向李景恪。
“没打过屁股针啊?”护士笑笑,催促说,“快点,下子就好。”
李景恪插兜站在门口没说话,平直温和地看着,似乎也有无动于衷地催促意思。
池灿不知道这算不算又给李景恪找事,低声说:“不是
唯独不像情人。
如果他不主动,李景恪应该也很难对他产生兴趣。
“不痛怎咬着牙齿。”李景恪指腹按着池灿脸侧和下巴,轻易拆穿他。
他被扣紧下巴,只有随着力往上微仰起脸。李景恪牵着他右手放在掌心里,拿到身前拉拉,让池灿靠上来。
“是不是很幼稚啊,”池灿忽然开口,这个时候问这样话就显得幼稚,但他嘴唇微张,想确认般,还是叫出名字,“李景恪。”
池灿不再看李景恪,他把头垂得很低,左手动不,只能用右手解裤头绳子,往后摸到裤腰上,点点往下脱。
空气里冰凉空气几乎瞬间贴在裸露皮肤上,池灿莫名觉得全身发冷,很后悔让这切发生。
李景恪目光让他如鲠在喉。
池灿衣摆被撩起来,尖锐冰冷针头缓缓扎入池灿肌肉,他脊背发麻,在骤然升起痛感里,仿佛能感觉针管里液体被打进来。
“好,这不是很快吗,”护士阿姨收起托盘朝门口李景恪笑,离开前说,“就是你在这里看着,弟弟才害羞,等半个小时再打,没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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