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默尔曼点头，他又开始冲道里安撒娇，将脸颊不停地
“会变成鱼。”又是那种相当笃定
语气，道里安能感觉出，默尔曼说出这些话并非是在背诵海神教信条，他对这些事坚信不疑。
“
们原本都是鱼，回到大海后也会变成鱼。”默尔曼向道里安认真地解释。
有趣说法。
道里安笑起来，用开玩笑语气道：“那
们都会长出尾巴变成美人鱼吗？”
“有些人会，有些人不会。”默尔曼握住道里安手，将它放在唇边印下
吻，“你会，会，们会，他们不会。”
当汹涌爱意找不到出口，它就从双唇裂缝中倾泻而出，灌入爱人胸腔，那咚咚心跳正是凭证节拍。
道里安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无比陶醉地配合这个吻，但他突然间想到
什，忍不住脱口而出：“所以你信仰海神教？”
简直大煞风景！
道里安说完后立即想咬掉自己舌头，可他已经问出这个问题，只能尽量弥补：“抱歉！，呃，对宗教没有任何偏见，只是，你突然说起变回海里鱼，下子想到，呃……”
是，道里安想到默尔曼曾说，他与前任在某些观念上分歧，如果这个“分歧”是由宗教信仰而引发，那就完全可以理解。
默尔曼特意强调“他们”，道里安知道他指得是那些疗养院魔鬼们，他在从另个角度安慰道里安，叫他明白那些坏人总会受到惩罚。
道里安清楚这只是情人间甜蜜安慰，但他内在还是得到少许安慰，他好奇地追问：“那他们会变成什？”
“他们会变成养料，成为其他海洋生物食物，供养整个大海。”默尔曼银灰色眼睛在初升朝阳里闪烁着动人光，他声音又轻又缓，像在讲述个睡前童话，“大海会审判每个灵魂，留下纯洁，善良，洗去肮脏，罪恶，只有大海可以。”
突然间，他语气变得冷酷起来：“任何试图仿冒，篡用，偷越这种权力行为都必将遭到失败。”
道里安入迷地听着默尔曼描述，总结着对方表达：“所以你意思是，只有大海才能将人类变成人鱼，人类绝不可能通过任何科技手段创造条‘人造人鱼’？”
道里安警惕起来，既然有前车之鉴，他就必须避免这点。
“不是‘那种’海神教。”默尔曼说，他语气里有着明显不满，可他仍旧选择回答道里安问题，“们从不宣扬人类用大海结束生命，们只是应该·回到·大海。”
“唔……有什区别吗？”道里安真诚发问，“人类没有鳃，进入大海很快就会被淹死。”
“大海不会杀死任何人！大海是母亲，母亲孕育生命！”默尔曼激动起来，他似乎拼命想要解释某些概念，可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好吧好吧，换个问法。”道里安抚摸着默尔曼脊背，安抚他情绪，“假设人类不会淹死，那他们进入大海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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