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之年露出抹意味深长笑容,“毕竟大家都姓杜,再怎看不惯杜衡誉,他都是父亲。”
“杜衡誉也样。”他恶劣地说到,“要是被郁家人盯上,他不想管也得管,没得选。”
杜之年甚至能想象到杜衡誉得知自己被亲生儿子设计后,五官气得扭曲却无处撒火模样。
路漪瞧着他脸上表情,心里升起股毛骨悚然感觉,“杜之年,你真可怕。”
“过奖。”杜之年无所谓地笑笑,“会把杜家拉下水,你只管操心你宝贝妹妹,你和都别拖谁后腿。”
联系时,杜之年最初是生气,但很快怒意就被愧疚淹没。
沈归晚会做出那样选择,不仅是出于对过往愧疚和自谴责,更是因为他别无选择。
而造成这切,就是自己。
原来是意识不到,现在懂,杜之年开始舍不得沈归晚难过。
他后悔自己当初说出那番话,让本就在生死边缘挣扎沈归晚不信任他,不敢向他诉苦或是寻求帮助,甚至不惜向外人求助。
和郁鸣谷搭上关系并不是最好最稳妥选择,现在把整个杜家拖下水,杜衡誉和郁鸣谷斗得两败俱伤,自然没有心思再来掌控自己儿子。
只有扫除所有障碍,他和沈归晚才能走得更自由,不用继续活在别人监视和掌控之中。
“恶人自有恶人磨。”
杜之年想起大学时某件往事,嘴角扯出个不屑笑。
因果报应,出来混总是要还。
哪怕那时候只是情人,他都不该反复去戳沈归晚伤口,就算沈归晚可能早就习惯被人这对待,可人心是肉长,戳久总是会疼。
这件事直梗在杜之年心里,但他不会让它成为他和沈归晚之间隔阂。
路漪顺着杜之年目光看向沈归晚,窗下人安静漂亮,很难让人把他和长期忍受家,bao受害者联系在起。
她垂下眼,半晌才轻声问:“那你打算怎做?”
“之前会帮郁鸣谷只是想摆脱杜家掌控,现在反过来利用他牵制杜家,就算弄不死郁鸣谷也足够让他忌惮,至于杜衡誉,他不从那个位置下来也得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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