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回长木桌前,发现沈归晚已经不在原位,只剩下杜之年还坐在那儿。
“杜之年。”路漪开口到,“杜家直走明哲保身路子,你开始为什要帮郁鸣谷?现在又为什要插手这件事情?”
杜之年轻笑声,道:“不管是你妹妹还是杜家和郁家之间争端,这些事情都跟没关系。”
“现在做这些都是为晚晚,他插手郁鸣谷和路星事情,就算带着他离开这里,很难说以后会不会被郁鸣谷报复。”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说完又望向坐在雕花木窗下沈归晚。
“……好。”杜之年内心拉扯许久,最终还是没忍心拒绝沈归晚。
那是沈归晚家事,也是他独自承受过痛苦和折磨,不管他选择用什方式与过去断,杜之年都会尊重他选择。
杜之年捏捏沈归晚脸颊上好不容易养出来肉,“但你答应,要保护好自己。”
沈归晚乖乖点着头,又向姜润道谢:“麻烦你。”
“客气,这是职责所在。”姜润笑着摆摆手,放在桌边手机突然振下。
杜之年和沈归晚同床共枕几个月,见过沈归晚温顺听话样子,也看过他凶狠挑衅人。
他觉得沈归晚有时候挺疯、挺离经叛道,平日里藏得很好,可偶尔冰冷眼里也会透露出狠厉光芒。
就像现在。
沈归晚反握住杜之年手,望着他眼睛字顿地说:“就次,最后次。”
他很快就会从沈禄圈禁折磨中解脱,可这漫长三年留下苦痛与伤痕不会随着沈禄入狱而消失,那些斑驳丑陋瘢痕会附在他身上辈子,直到他死去。
窗户外是清澈见底湖水,金红色凤尾锦鲤沿窗棱投下阴影游弋而过,沈归晚坐在窗边低头看着湖里锦鲤,湖水折射波光在他身上流淌。
他似乎对他们之间谈话提不起兴趣,但杜之年从他低垂眉眼间看出他还在为刚才谈话而难受。
“只是希望晚晚可以过得更好更自由,不要再被过去束缚。”
知道沈归晚背着自己偷偷和路漪
他拿起手机看眼,起身告辞道:“组里还有事情,先走,你们慢聊。”
“这快。”路漪跟着站起来送他,却被姜润挡回去。
姜润站在门边,抬手揉揉路漪头,“先去陪你朋友,们改天再约。”
*
姜润走后,路漪站在原地恍惚会,慢吞吞地捋顺被他揉乱头发。
也许在以后某天,自己会遗忘这些疼痛,会抹去凹凸不平疤痕,但因沈禄死去母亲永远不会再回到他身边。
“要让沈禄得到他应有审判,个也不能少。”
过往罪证已经随着母亲死去消失,沈归晚只能用偏激方式为她讨回公道,但他绝不会轻易放过沈禄。
杜之年摩挲着沈归晚掌心,沈归晚勾着他手指轻轻晃晃,“杜之年。”
他为为让杜之年答应,甚至连撒娇讨好招数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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