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晚坐在离取暖器最近
位置，杜之年端着两杯饮料走
过去。
“给。”他把微微烫手纸杯塞进沈归晚手里，“小心烫。”
沈归晚捂
会，等冻得通红手恢复血色又抿小口。
微烫果茶含在嘴里，他尝到丝带着苹果和橙香甜味，抬起头看向杜之年。
杜之年捏着吸管搅着塑料杯里冰块，奇怪地看沈归晚眼，“怎
？”
圣诞节已是隆冬，两个人手牵手走在夜晚街道上，寒意总是会顺着袖口渗进来，杜之年手虽然热，但沈归晚露在外面那小节手腕已经冻得通红。
奶茶店离咖啡店不远，卡座里明晃晃放着两台取暖器，看起来十分暖和样子。
正好绿灯亮起来，杜之年握着沈归晚手朝着奶茶店走去。
奶茶店确实如杜之年所想那般暖和，前脚刚踏进店里，他就感觉到身旁沈归晚打个哆嗦。
他站在吧台前扫眼菜单，低声问沈归晚：“要喝什？”
次否认到，“
吃饱。”
这个回答没有说服杜之年，但他没有再和沈归晚提去医院检查事情，“吃饱就走吧。”
杜之年和沈归晚离开商场，沿着挂满星星灯街道走去。
即使亮着炽热彩灯，隆冬时节圣诞夜依旧寒冷，才走几步，沈归晚手就凉下来。
杜之年握着他右手，塞进自己口袋捂着，慢慢地走在人潮涌动街上。
沈归晚嗅着从杯口里溢出甜橙香，语气平淡地说：“上次伤口拆线，你给点是酒。”
那杯酒也是带着柑橘香，只是更辣更冷，入口还带点苦涩和疼痛。
杜之年怔住。
那时候沈归晚头上伤口才拆线，后背血痂还没掉，本不该喝酒，可他当时只想着睡人，根本没在意这些。
现在沈归晚再提起这件
身旁人没有回答，杜之年奇怪地回过头，发现沈归晚正盯着吧台旁新品宣传图看得出神。
他顺着沈归晚视线看过去，宣传图画盏玻璃杯，杯里盛滚烫红茶，浅红棕液体里悬浮着晶莹剔透果肉。
倒是和家里茶包很像，无意中摸清沈归晚喜好，杜之年轻笑声。
“杯苹果热橙茶，不要放糖，再要杯冰甜梨威士忌。”
奶茶店外卖订单很多，杜之年等二十分钟，记下店名看完招牌才拿到自己点饮料。
上个月他定几包新咖啡豆，昨天早晨咖啡店老板告诉他到货，让他有空过来取。
咖啡店在商场和公寓之间某条街上，需要稍微绕小段路，在穿过第二个红绿灯，杜之年看到咖啡店米色招牌。
可没走两步，他闻到股热乎乎像被煮沸浓郁果香。
沈归晚也闻到，两个人顺着香味源头望过去，看到对面那家正在营业奶茶店。
奶茶店挂圣诞节节日海报，散发着果香热气从玻璃门间缝隙飘出，隔着玻璃橱窗隐约能看到开放式吧台后忙碌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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