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看在你爸跟家有合作份上才睡你,哪知道你在床上像个木头。”
他用粗鄙不堪语言羞辱沈归晚,“要只是无趣也就算,偏偏还让家知道这个事情,害信用卡被停不说,还让人看笑话,好几天不能出门。”
“真他妈晦气!”男人说到最后,竟伸出手想抓沈归晚。
只是他手还没碰到沈归晚,就被病房门被打开声音打断动作。
“刘先生。”杜之年将病房门轻轻合上,“好久不见。”
出事病房离电梯不远,杜之年找到病房,正准备开门制止,从门缝里溜出来句话震得他硬生生停住手。
“沈归晚,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夹着怒意声音在门后响起。
杜之年抬头看眼病房编号,才发现这是他反反复复来过许多次,沈归晚病房。
他站在病房门前,原本准备开门手卸力气,虚虚地搭在门把上。
短暂沉默后,病房里又传来男人声音:“你知道为什跟甩你吗?”
好像受伤人不是他自己般。
杜之年观察几天,觉得沈归晚就像贝壳样,用沉默外壳将自己封闭起来,只会对与自己有关内容做出最单回应。
沈归晚这样油盐不进态度比抗拒治疗病人还麻烦,但这并没有打消杜之年对沈归晚兴趣。
贝壳再硬,柔软贝肉总会从微微张开缝隙里探出。
既然暗示不管用,那就干脆明示。
这个来找沈归晚麻烦男人就是杜之年发小口中废物二世祖,而沈归晚就是故事另个主角,那个被骗身还被亲生父亲殴打住院可怜人。
世界真小,杜之年在心里感慨到。
那姓刘男人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熟人,他警惕地上下打量着杜之年,诧异地反问道:“杜之年?你是这医生?”
“是。”杜之年朝沈归晚病床走去,“沈先生伤口
男人收起愤怒,语气变得不屑。
“因为你太无趣,跟你做就像在玩充气娃娃。”
杜之年听着男人大肆渲染沈归晚是何等无趣,将沈归晚与冰冷玩具相提并论,不悦地抬起头,却不小心对上沈归晚视线。
沈归晚眼神冰冷,隔着层薄薄玻璃,宛若利剑般刺穿杜之年瞳孔。
杜之年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他想推门进去,病房里男人又骂道:“别他妈用这种眼神看,好像老子欠你样!”
然而杜之年还没来得及行动,即将出院沈归晚又出新状况。
沈归晚住院第七天,杜之年照例去住院部查房。
他刚从电梯出来,身后病房里传来阵怒吼和玻璃碎裂声音,那声音在空旷走廊里回荡,窗上玻璃似乎都在微微震动着。
这层是医院VIP病房,安保做得很好,按理说不会出现恶意伤害事件,但杜之年听着那声响,心脏突然猛烈地跳下。
他心里生出不好预感,来不及细想,直接朝着声音源头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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