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做什,文秘小姐兼倒茶小弟呗!苏晏悻悻地暗想,面上露出无奈之色,干笑道:“皇上操劳国事,日理万机,臣这等微不足道之人哪敢在皇上忙碌时打扰,因而在房中枯站两个时辰也是常有……不过这也是好事,臣自觉最近静心养气本领提升不少,脚力也见长,哈,哈。”
太子被他这说,倒也不好意思再责备,缓怒色道:“如此便去跟父皇说声,不要你随侍,省得成天魂不守舍。”
苏晏道:“只要殿下肯安心待在宫里,这魂儿自然就定。”
太子白他眼:“知道你是个胆小怕事主,下次出宫不捎上你总行吧。”
苏晏目达成,嘿嘿笑。
喝两三天药,苏晏感觉好得差不多,见太子又蠢蠢欲动,蹿跶着想偷偷出宫,连读书听讲时都有些坐立不安,心道不妙。
午时下学,他趁太傅检查太子窗课之际,施展尿遁法便要寻隙开溜。
太子哪里肯放人,早就命宫人候在殿外专门堵他。
眼见在劫难逃,个内侍过来传圣上口谕,命苏晏御书房见驾。
苏晏顿时如释重负,第次觉得皇帝召见实在是太善解人意,忙不迭地随那个内侍前去,气得朱贺霖追出殿来直跳脚。
太子这才转怒为喜,拖着他往东宫去,“饿,陪用膳。”-
翌日,苏晏正在东宫整理书册,忽见内侍前来传旨。
原来那场因朝堂混战而耽误不少时日殿试终于传胪,皇帝于礼部设恩荣宴,礼部重臣、翰林院学士、新科进士皆奉诏列席,苏晏排个二甲第七名,自然也有他份。
披上大红宫袍,圆顶乌纱帽翅插彩花,殿新科进士望阙舞拜、山呼
景隆帝原本只是批阅折子时见阁臣们意见不,想起苏晏颇有见解,便想叫他来说说看法。不料他来之后反以前畏避之态,副巴不得在圣驾边上多待片刻模样,诧异之余心生慰悦,干脆就留他随侍,直至申时过后才放他回去。
苏晏出御书房,便叫人传禀太子,说是天色已晚宫门即将落锁,赶不及回东宫,自己则直奔午门外,逃之夭夭。
如此几日后,太子在文华殿见到他,只差没有两眼冒火、口鼻喷烟,等不及下学便气势汹汹地过来问罪:“好你个苏清河,竟然敢躲,还拿父皇当挡箭牌。别忘你是本太子侍读,少给三心二意!想拣高枝儿攀,当心拔光你麻雀毛,让你辈子只能在地上蹦达!”
苏晏脸“冤枉啊,身不由己”表情,愁眉苦脸地道:“殿下明鉴啊,实是皇上近来分外关心殿下学业,才不时召臣前去询问。臣这颗脑袋又不是韭菜,割茬长茬,哪敢违抗圣命。”
太子眉头皱:“父皇问学业?不会又要考试吧……不对啊,若只问学业,怎会留你那久?最近你待在御书房时间可比在东宫多多,苏清河,你给说清楚,你每日早出晚归,到底在御书房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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