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想得到,幕后主使竟敢派人假冒国师与其随行沙弥,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太后身边,然后演这出戏来,若不是上师识破骗局,只怕没人胆敢冒犯皇家之人遗体,到时哪去找什线索。
“糟!国师大人此刻只怕凶多吉少!”陈统领右拳抵掌,焦虑地来回踱步。
念垂下眼帘,瞳孔深处闪过道红芒,方才他差点就被骗过去。
原来念总是喜欢在梁澄耳后,锁骨这些隐秘之处留下些痕迹,前天白日,冲觉事情还未发生,两人原本在禅师里下棋,下着下着念便想玩些花头,赢人可以咬对方口,当然这事无论输赢念都是稳赚不赔,因为不管是他咬梁澄,还是梁澄咬他,他都是相当享受。
那日他时忘形,将人扑到在软榻上,吮得梁澄无力招架,只能扑腾着两条腿抗议,锁骨处红点便有些深,没个两天是不可能消退。
“围住大相国寺,个不许走!”
“快去禀报皇上!”
周围派吵杂,负责护卫仪仗陈统领见念抱着梁澄不放,想到此人方才身手,于是为难道:“还请上师放开国师大人,等好能安置二。”
念此刻神魂欲裂,根本听不进周遭动静,只是死死地盯着怀里早已无生息人,双眸猩红,仿佛下刻就要落下滴血泪,神情分明十分平静,却又透着丝癫狂,就好像死寂火山口下,其实涌动着足以毁天灭地可怕岩浆。
陈统领被念身上森冷气息骇得往后退,过几息才反应过来,心中恼怒,却见念忽然拔开梁澄衣襟,接着又抚上国师耳后,可谓无礼之至,正要喝止,下刻却惊得双眼,bao突,只见念手在国师耳后摸索阵后,猛地扯开,张陌生面孔顿时,bao露在众人视线之中。
但是方才他动作剧烈之下,不小心微微拉开刺客衣襟,那处片光滑,哪还有他留下痕迹,念心中起疑,摸向他耳后,果然探到处凸起,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他竖掌行礼道:“陈统领,接下来便交给你,贫僧先回禅室,告退。”
念此刻看着温和有礼,但是周身
“这、这、国师是被人假冒!”太后身边太监总管尖叫道。
念将假国师扔回地面,张脸黑沉似水,起身往另个吞毒自尽刺客走去,那张脸分明就是冲明,他伸手探向“冲明”耳后,如法炮制,撕掉刺客脸上易容面具。
“看来这场刺杀蓄谋已久,刺客先将国师大人与他身边随侍僧人道掳走,再假扮二人,这样便可接近太后左右。”
“原来如此!”陈统领指着扮作“冲明”刺客,恍然大悟道:“先让假国师救驾而死,再趁乱射出暗器,好招声东击西!如此众人只当国师为救太后而亡,根本不会发现国师早已失踪!”
陈统领说完,脊背早已冒层冷汗,这条计策实在是太狡诈,要是查不出什,到时只怕他不得不以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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