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兄用自个亵衣剪。”念接口道,笑眯眯地看着梁澄。
梁澄:“……”怎办,感觉再也无法直视师兄。
每走步,底下布料就要摩过私处,男子那处也被束缚着,叫他又是难堪又是难受,却还要注意着不显露异样,当真受罪。
床榻上已经换新被衾,梁澄状若从容地走向念,要坐下时候,动作明显顿下,念装作没发觉,道:“本来还要守岁,不过你天葵初至,还是早些休息。”
梁澄点点头,扫眼念手里被单,默片刻,还是道:“这衣物被单毕竟粘秽物,师兄还是烧罢。”
念扫眼梁澄下垂眼帘,双眼微微弯起,“好啊。”
“那便麻烦师兄。”梁澄低头道谢,等念走出内室后,便小心翼翼地抬起腿,躺到榻上去,下面勒着布料,让他不敢动作太大,双臀紧缩,双腿收起并拢,脚尖微绷,看起来有些怪怪。
得吞自己舌头,抬眼果然看见,念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师弟,什流出来?”
“……”梁澄清咳声,移开眼睛,转开话头:“师兄,要清理,你帮、备上些棉布吧。”
念捏住梁澄鼻尖,宠溺笑道:“这回绕过你。”
梁澄在念离室后,快速地清洗下,也不敢穿上亵裤,怕又给弄脏,于是只披件长长外袍,里面空荡荡漏着风,让他阵不适。
另边,念却没有把被单和梁澄换下中衣烧掉,而是珍而重之地锁进只漆木箱里,再收进柜子底层。
等他进去后,便见梁澄浑身僵硬地躺在床榻上,心里就有些好笑,默默上前,将人拢进怀里,道:“你这样子怎睡得着?”
“睡得着。”梁澄往前移移,心里有些焦虑,要是晚上不小心漏出来沾到师兄身上怎办?
他往前移寸,念便跟着移寸,梁澄无法,最后老老实实地窝在念怀里,念把玩着梁澄头发,道:“方才传信与蒋逊,叫他明日带些棉布与棉花,要不然师兄亵衣可不够你用。”
“亵衣?”梁澄惊,转身看向念“你是说刚才用棉布条是、是……”
趁着念还没进来,他又把换掉衣物叠好,沾血迹地方被他掩耳盗铃似地折到里头,然后远远地放到边。
做好这些,念正好推门而入,手里叠白色棉布条,眼看去,竟有二十多条,只是长短有些不样。
梁澄并未多想,伸手接过,看着念,示意他再出去避让下。
念幽幽笑,转身出门,梁澄见此,心虚地抿抿嘴,等石门关上,他看着手中布条,有些无措,这要怎弄,直接垫在亵裤底下,走路话肯定会掉下来,难道还要绑在腰上?
纠结半天,梁澄折腾个满头大汗,终于搞定,将裤子穿上,套上外罩,正正脸色,若无其事地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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