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澄松开嘴,只见念胸口靠右处,抹水痕,丝质薄衫被浸透,透出底下点褐色,梁澄脸这回可以用充血来形容,他竟然咬师兄……
自觉有些心虚,梁澄于是抬手擦擦,惹来对方声闷喘,下刻便天旋地转,被人压向池边最近新添贵妃榻上,梁澄惊,慌不择言道:“师兄,又流出来!”
这话出口,他就恨不
罢罢,既来之,则安之,天予此身,无法毁弃,不如看开些,也好叫自己好过些。
“师兄,明白。”
“师弟能不耿耿于怀,师兄就放心。”念说完,趁着梁澄不注意,将人打横抱起,往池子边走去,“师弟,眼下更难办是,你这葵水该怎处理,师兄懂得再多,也不知道这月事带要怎做啊。”
“……”梁澄将脸埋在念衣襟处,只露出两只通红耳朵尖。
念明知梁澄又羞又窘,如果有个地缝,估计就要钻进去,偏偏他就爱撩拨他,嘴里片刻不停,“虽然不曾见过,想来该用些丝帛,包住棉花或是其它吸水性好填充物,再仔细缝上,眼下没有针线,只能用些棉布垫着……”
虑目光,脸上神情分明直接地肯定梁澄疑问。
“有什办法能停下?”身为男子,梁澄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这种情况以后每月都会来次。
“对你身体伤害会很大……”念眉间逐渐聚起丝冷芒,“师兄是不会答应你。”
梁澄噎,还要分辨,念句话,直接叫他无言以对。
念说:“难道你不愿,与白头到老?”
梁澄从来没发觉,师兄竟然这般能说,简直就是个话篓子,他实在听不下去,于是小声吼道:“师兄你别说!”
声音又小又低,听着就像幼虎吼叫,点威慑力都没有。
念眼里满是笑意,嘴上却发出声无奈叹息,“师弟,师兄又不是别人,有什难为情呢,等下你这月事带,还不是要师兄过手?更不说刚才你弄脏被子裤子,难道你敢让蒋逊拿回去叫人清洗,还是要师兄来洗啊。”
兔子被惹急也会咬人,更何况梁澄还有几分小气性,他被念逗弄得狠,顿时恶向胆边生,张嘴咬住念胸口,隔着衣服,感到嘴里点凸起,忍不住用牙齿磨磨,头顶立即传来念抽气声。
“师弟……”念哭笑不得,不敢再走动,笑道:“师弟,你知道你咬是什吗?”
“师兄……”
“难道你忍心,独留人在世?”
梁澄怔怔地看着念,许久,默叹声,趴到念肩膀上,算是默认。
念嘴角轻挑,轻柔地顺着梁澄满头长发,安慰道:“所谓阴阳交融,生生不息,如今你体内,阴阳之气汇融,两性之器相谐,正合衍化之道,师弟不必自轻自贱,自毁自伤。”
这种说法,梁澄倒是第次听见,虽然知道这可能只是念安慰之辞,但是被肯定满足感还是让梁澄内心开朗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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