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扶着自己硬挺性器就侵入少年紧实幽道。那东西又烫又粗大,青筋遍布磨蹭着敏感肠肉。廖白努力深呼吸适应异物,还是觉得疼痛,右手紧紧抓着男人手臂仿佛攀着浮木,几乎掐出红印。袁姚边吻着少年发丝,轻声哄他,“别怕,会儿就好。”
男人粗长性器带着进攻姿态,点埋进廖白身体,将后穴撑大到极致,准确地压迫着那根痛觉神经。廖白却在疼痛里尝出灭顶欢愉来。这姿势进得太深,本来男人东西他吃下去就有些勉强,如今还要直着身子站着,承受他凶猛冲撞。廖白压着嗓子,连求饶都似乎不情不愿,“你快点……受不……”
他还是不能去享受男人之间性爱,那显得背德而没有理智。但身体机能很容易就背叛主人本心,喉咙里沙哑满是欲念呻吟压抑不住。他被含住舌尖,被人疯狂用力地亲吻。薄而锋利男人嘴唇如同尖刀样将他剖析开来,把肮脏不理智快感统统释放。
墙角空气浓稠甜腻,廖白被刺激得泄不久性器又颤颤立起来。袁姚换个姿势,将廖白转过身,让他靠着墙,抬起他条腿又重新撞进去。少年淡色分身下下擦在袁姚灰色衬衫上,滴着水泛着粉色。他往后仰,哑着呻吟,被欺负得狠那双眼睛里才泛上来红色。多漂亮,袁姚心想。在特警队永远体力上乘少年队长,被毒贩撞断手臂都不曾哭过警官,轻而易举就能被自己弄得崩溃。只能像丧家之犬般攀附着自己肩膀,低声告饶。
少年眼睛里全是水色,硬挺秀气分身吐着清液,连着脖颈全是片绯红。袁姚下身用力作弄几下,少年惊叫声,后穴涌上来奇异快感。他被插射,白浊精液就射在男人衬衫上,濡湿片,让少年彻底软身子,由着男人翻来覆去捣弄。
今天永夜闭门谢客,不受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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