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姚其实是知道自己用多大力气,他不管不顾将少年裤子彻底脱下来,膝盖将少年两腿分开,指尖上沾着白沫就往廖白后穴探去,察觉到被他桎梏在怀里人身子紧,咬住他手指。他终于像施舍般亲吻少年后颈,慢慢抚慰。“放松点,小白。”
廖白还浸在高潮后余温里,身体敏感得不行。他咬着下唇,感受着男人手指在他体内慢慢进出,偶尔划到他内壁,激得他吐出几句呜咽。他看不到男人脸,只觉得这种完全被人掌控姿势实在是危险。身后动作愈来愈快,他只求这种折磨能快点结束,“你……你进来吧。”
男人抽回手
。
他站在墙角躲着稍微有些晒人阳光,注意到身后有人走来,不等他转过身,那人已经环住他身体,低下头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外头风有些大,白天永夜是不是不好玩?”
廖白感受着身后人传来体温,男人体温偏高,风衣没能遮挡住胸膛位置,只隔着两层薄衬衫将滚热感觉传到廖白身上。他动动,没能挣脱开男人束缚,“事情办完?”
“差不多吧,也没多少事。”男人话说得隐晦,闭着眼,吐出来热气擦过廖白耳朵,有些烫人,在秋风里旖旎缠绵。廖白轻声问他,“那天晚上,是你安排好?”
“不是。”袁姚察觉出少年语气里带着怪罪,忙连声告饶,“徐远风不懂分寸,玩笑过分。那笔钱花心甘情愿。”他轻轻将少年脸偏过来些,凑上去吻他,在唇边磨蹭,温柔眷恋,“你别怪。”
这话说得实在是卑微。廖白闭着眼睛承受着男人亲吻,不会儿就有硬邦邦东西抵在他腰上。廖白用点力气去推他没能推动,反而让男人手直直从廖白休闲裤伸进去,把捏住少年半硬性器。
“嘶。”致命弱点被人握在手里,廖白声音很快就软下去,嗓音里还带着别扭和不情愿。“袁姚,这是外面……”
“外面怎?”男人看着皱着眉少年,在他雪白脖颈上吸吮,留下几个红印,随后去扯开少年裤子。“放松点,在永夜不会有人有胆子听墙角。”他只手作弄着廖白性器,很是有技巧地挑动着廖白敏感神经,手上濡湿片,听着少年声高声低喘息,觉得身下凶物硬快爆炸。
廖白给人桎梏住,咬着牙承受着他并不喜欢挑逗。他太年轻,警局和警校生活多年来千篇律,二十四岁年纪,面对性爱都全然是陌生,哪里承得住袁姚粗糙手法。他疼得哆嗦,抿着唇也不敢出声。同肤白性器很快被摩擦得生出红色,水声黏黏糊糊。光天化日之下性爱让他无措而心生羞耻,难堪到无所遁形。
带着老茧指腹从顶端狠狠磨蹭过去,又疼又兴奋。他低低叫声,东西跳着在男人手里泄出来,白浊全被男人握在手心里。袁姚低笑,将手掌摊开给廖白看。“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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