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句,她小声抱怨。
闻京笑:“那就再晚点。下周末请你看比赛。”
原曦扭头:“你?”
闻京点头:“嗯。”
“不过这几年打得都般……看着玩就好。结束请你吃饭。”
闻京低下头,踢踢台阶下雪,“就是觉得他俩没什变化。”
“还跟以前样。”
想起时舒骂他白痴,闻京更是觉得点变化没有。
“结婚八年对般人来说是会有变化。”
“就是两个人在起,时间长也会有变化。”
天色没暗下多少,能看到远近殿宇轮廓,金碧辉煌,只是香火被吹起,雾样团起聚散。
再远天际,四屏山如同法相庄严沉默金刚,眉眼低垂,注视着这场人间大雪。
“英国经常看到雪吗?”
原曦笑着摇头:“也没有江州大。”
想起什,闻京说:“要说大雪,还是们那年在赫尔辛基看到大。车都埋。”
其实就两个球。
过会,原曦手握拳,将雪人圈在虎口,仰头笑着问闻京:“像不像蛋筒?两个球呢。你喜欢什口味?”
闻京:“……”
得。
原曦也不太正常。
闻京有些尴尬。
在他想当然恋爱观念里,下五子棋怎能算谈恋爱——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两件事。
不对,这就不是重点。
可这个时候回去反驳自己不是白痴……也挺白痴。
他们五个,出去个比个人模人样,凑起,要不恋爱脑小学鸡,要不白痴倒霉蛋……
“有这种好事,请看比赛还请吃饭——时舒方安虞要高兴死。”原曦搓搓自
“就像最惰性金属样会被氧化。只是程度不同。”
娓娓道来语气,但原曦没说完,她只说般性规律。听着理性又客观。
闻京却莫名觉得她这几年门心思做自己事,心都沉静不少。
“什时候回去?”过会,闻京问她。
原曦看着自己通红指尖,“下周吧。回去还有好多事。点都不想回去。”
“你还喊去挖雪。”
闻京笑:“他俩去找方安虞,就剩你。不找你找谁。”
说起这件事,就不能不提梁时二人结婚事。
闻京转头朝可能正在玩五子棋两人方向看看,语气惊讶:“他们结婚都八年!”
这语气实在惊讶,原曦笑着瞧他:“对啊。”
闻京在她身边坐下,顺手拍拍原曦羽绒服上沾雪,笑着说:“无聊。”
原曦也笑。
她也在台阶上坐下。手里雪人被她搁在身旁。
两人并肩,加个临时小雪人,身后大殿里,佛像穆穆皇皇,天地苍茫,好像切都变得合理许多。
这边头顶有遮挡,风雪迎面并不迅疾。
闻京站在殿前宽宽檐柱下,朝几步外蹲台阶上原曦看去。
大概就原曦比较正常。
“原曦你冷不冷?”
雪下得又急又厚,地面蓬起鼓鼓层,好像雪被。
原曦手心拢着雪团个很袖珍小雪人。晶莹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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