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擦干眼泪说:“时舒。”
梁老爷子撑着膝盖弯身瞧梁径红通通眼睛:“这难过呀?时舒冤枉你?”
梁径点头:“嗯。”
梁老爷子皱眉:“那你怪他吗?”
梁径睁大眼,迭声否认,好像他爷爷说什错话:“不怪。不怪他。他很乖,都是不好。”
道。
梁径几乎是立刻就慌神,他两手紧紧握住电话,赶着要解释,但时舒听不进去,旁隐约能听到舒茗声音,要他好好说话,不要哭。
于是,时舒不哭,他抽噎着控诉,语调更清晰:“闻京也去,原曦也去,你们都去,就没有你们都不带玩,你也不带玩,你都不和说,方安虞还来问,你为什不问啊你是不是不想让和你玩?因为老是玩你玩具你是不是嫌烦?梁径,你是不是讨厌啊?”
事态被毫不讲理地扩大,梁径急得不知从何解释,哪里都不对,哪里都有问题,哪里都是他错。
听到哽咽声梁老爷子惊得摘下老花镜,难以置信从小到大,除刚落娘胎那会常常哭孙子,这会居然抱着电话掉起眼泪。
梁老爷子啧啧称奇。
“没有时舒,没有”,梁径边给自己擦眼泪边很诚恳地说:“闻京是他小姑姑在这里,他来跟点关系都没有。原曦和方安虞姥姥姥爷都在安溪,所以才会来,他们都跟点关系没有你别冤枉”
梁老爷子越瞧越乐,开始琢磨电话那头到底是个什人物。
梁径十分委屈,这大概是他幼年生涯里最委屈时刻,他甚至委屈到要和电话那头时舒起哭阵才能好好说完句话:“本来想问你,但是你妈妈说你会去你舅舅家,就没问没有不想和你玩,不嫌你烦,玩具也给你玩,你别冤枉”
两个小人抱着电话痛哭阵,约好晚上就见,才挂电话。
转身,梁老爷子乐呵呵:“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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