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把你裤子扒
。”莫辛发狠地咬下梁秋驰
嘴角，才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
梁秋驰留恋地吻吻他下巴，“今晚和
起睡吗？”
莫辛当然想和他起睡，但想到难缠戈德温肯定不会轻易就被打发走，他就觉得扫兴。
“早晚有天要把枪口塞进他嘴里。”莫辛面上平静，但语气听起来多少有点咬牙切齿。
梁秋驰笑着拍拍他后背，口袋里电话恰时震起来。
“每年都去？”
“嗯，”莫辛系好安全带，从后视镜里对上梁秋驰目光，“算半个盯梢人。”
他和那些盯梢虽抱有不完全相同目，但都为等梁秋驰现身。只不过每次去，都不过是场希望落空过程。
梁秋驰忽然起身靠过去，揪着莫辛衣领迫使他侧过身来，和自己接吻。
“对不起，让你等这
久。”梁秋驰内心饱含着深深自责，亲吻时嘴唇都有些不受控颤抖。
可以跨越鸿沟。
梁秋驰没法再待下去，他对项北说：“明年再来看你。”他戴上墨镜，遮住眼眶泛起红，然后对莫辛伸出手。
莫辛握住他手，陪他路安静地拾级而下，等来到那片草地时，他攥攥梁秋驰手，问他：“要去看下你爸爸吗？”
梁秋驰父亲葬在另片墓园，距离此处还有近二十分钟车程。
今天难得把那群苍蝇似尾巴甩掉，如果他们加快速度，应该不会被发现。
他看眼号码，面色稍沉，立即接通电话，“雅惠姐。”
“快回来，”电话那头乌雅惠干脆利落，语气是少见郑重，“带着莫辛起。”
梁秋驰和莫辛对视眼，莫辛即刻跨回驾驶位，发动车子。
梁秋驰问：“怎回事？”
“句两句说不清，”乌雅惠说，“你们起回来就行，路上注意安全。”
莫辛本来觉得没什，但听他这说，心头竟莫名涌上丝委屈。
他摸索着解开安全带，热烈回应起梁秋驰吻。
梁秋驰长臂揽，便将他从驾驶位拖到后座，把人抱进怀里温柔又细致地抚慰。
只消个眼神，莫辛都能对他硬起来，更何况是被这样充满爱意拥抱着。
可惜此时此刻场合不对，两人没能做到最后。
但梁秋驰还是拒绝。
“那边常年有人盯着，露面就会被发现，”梁秋驰说，“等事情结之后再去看他吧，都等这久，也不差这两天。”
莫辛“嗯”声，率先走向梁秋驰开来车子，坐上驾驶位后又说：“每年都去扫墓，很干净，也没人乱来，你放心吧。”
梁秋驰坐在他斜后方，闻言意外地看他眼。
他知道莫辛性格偏冷，对活着人尚不在意人情往来，更何况是死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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