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枕着程羽条胳膊,和程羽面对面侧卧而睡。
距离之近,只需要他稍稍抬头,便能吻上那两片肖想已久唇。
体内才被抑制剂压下去燥意,似乎又有隐隐复苏迹象。
顾修远悄悄撑起上半身,蹑手蹑脚地在程羽半围怀里换成趴着姿势,方便他更仔细地打量程羽。
这张脸,这个人,明明初次见面时他有着无穷敌意和憎恶,怎看怎不顺眼。谁能想到仅仅过两三
程羽失笑:“敢情说来说去,你还是怕疼呀!”
“你就说能不能抱吧!”顾修远布满血丝眼里盛着汪轻浅光。
“能,”程羽拖长尾音,副他自己未曾察觉宠溺语气,“抱着你打。”
顾修远加大砝码:“打完之后也要抱,五分钟。”
程羽无奈:“抱抱抱。”
护士是个Beta姐姐,她专业推药水动作干脆利索,看得顾修远两股战战,后背生凉。
因而她笑得再温柔,也没法让顾修远往前步。
程羽只能让护士先出去,他留在病房里单独给顾修远做心理辅导。
“打针而已,就像被蚊子叮下,点也不疼。你怕什?”
顾修远嘴硬道:“不怕,就是不想打。”
味让顾修远警觉地醒过来。
顾修远噌下从病床上弹起躲到程羽身后,问:“做什!拿针做什!”
这套诈尸般动作把程羽和护士都吓跳。
程羽好笑地侧头看他眼,“你发烧,给你退烧用。”
“没事,不打针。”顾修远直勾勾盯着护士换针头,如临大敌。
顾修远这才不情不愿,被程羽抱在怀里捂着眼睛,挨根本不疼又不痒针。
针剂很快起作用,顾修远不安分腺体慢慢恢复平静。
只是他直处在低烧状态,浑身酸疼,他窝在程羽怀里哼哼唧唧大半夜,到破晓时分才睡着。
程羽照顾他夜,困意难捱,干脆和顾修远块挤在病床上睡过去。
临近中午时,顾修远率先醒过来。
“那你易感期怎办?项圈已经压不住你信息素。”程羽把医生话如实转达给他,“要不你现在去找个Omega?”
顾修远瞪着他:“你说什?”
程羽内心警铃大作,生怕公主再度落泪,赶紧拍下自己嘴巴:“胡说八道!意思是,现在没办法,你必须得打针。”
他把手机前置摄像头打开,对准顾修远,“你看看你现在脸红成什样?再不打抑制剂话,都担心你被煮熟。”
顾修远咬咬牙,稍微做出让步:“那打针时候你能抱着吗?”
程羽瞥见他如此紧张,不禁更好笑。
“这是抑制剂,必须得打,”他边说,边把手绕到背后捞人,“打完你就能舒服点。”
顾修远连声拒绝。
他就是为不打针,才找人定制信息素抑制环,既然戴环为什还打针?
“小帅哥,你再不打话,楼上楼下Omega都要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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