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约个小时,顾修远开始发烧,程羽赶紧按铃呼叫医生护士。
“烧多少度?这情况是要吃药还是输液?”程羽十分紧张,戳在病床旁连珠炮似对医生说,“他晚上没吃东西,空腹话会不会对胃不好?”
“没那严重,根据信息素测定结果来看,他应该是快到易感期。”医生把张检测报告递给程羽,问:“你是他什人?他有对象吗?”
“……”程羽脸热地说,“是他哥,您直接告诉该怎办。”
“他体内信息素浓度波动很大,极不稳定,已经接近易感期阈值,们推荐最优方法是和匹配Omega起度过这段特殊时期。如果没有伴侣信息素安抚,那就只能打抑制剂看下效果。”医生推下鼻梁架着眼镜框,补充道:“不过他信息素等级太高,长期靠抑制环或抑制剂度过易感期话,对身体不好。”
程羽掌心放上去,就听见趴在他身上人哼唧声。
他放轻力道,反复揉按摩挲。
顾修远呻吟中掺杂痛楚稍减,断断续续,最后变成几声迷糊呓语淹没在喉间。
程羽稍稍低头,发现顾修远已闭上眼睛睡着。
只见他眉宇紧拧、脸色潮红,呼吸也比平常粗重,显然身体机能正处于非常态亢进反应。
程羽耐心哄会儿,感觉到环在自己腰间那双手臂渐渐收紧,他怕气氛会逐渐不受控制,便想推开顾修远。
顾修远不愿意放手,求他再多抱自己会儿,“好难受。”
“……真很难受啊?”程羽担忧地问,“需不需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顾修远用力把他压倒在病床上,“不许走。”
“好好好,不走,”程羽屈起条腿,稍微隔开两人之间过于亲密距离,“你先让调整下姿势,这样难受。”
程羽点点头:“谢谢,知道。”
医生征求他意见:“那现在给他开针抑制剂?”
程羽再次点头,不会儿护士就将针剂拿到病床旁。
做打针准备时,刺鼻消毒水
在好奇心驱使下,程羽微屏气息,用指尖挑起顾修远颈间细黑皮圈看眼。
Alpha脆弱腺体正在肉眼可见地突突直跳,覆盖着腺体皮肤被撑得又薄又红,下下随主人脉搏律动,冲击着程羽视觉神经。
程羽触电般松开手,慌忙转移视线看向窗外暗沉夜色。
可顾修远滚烫体温、箍紧手臂还有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力量,时时刻刻都在撩拨着程羽心绪,他根本无法做到坐怀不乱。
程羽靠在床头,屁股坐麻也没挪动半分。
顾修远不情愿地松开手。
程羽撑坐起来向后撤,后背刚贴上床头栏杆,顾修远又压过来,以有些滑稽姿势蜷在他怀里。
程羽双手无处安放,尴尬无措地僵在身侧,很快就被顾修远牵起,放在他酸胀难忍后颈腺体上。
那块皮肤烫得惊人。
箍在上面皮质颈圈都被烤得热烘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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