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
说自己闻不到信息素？打球
那天！”程羽终于抓到漏洞，激动地拍
下桌子，“非说人家卓开延信息素是蒜味，还骗
说是周坚他们闻到告诉你，是不是你！”
顾修远理直气壮地说：“他是情敌，说他两句坏话怎？”
程羽：“……”服气。
顾修远凑过来，低声解释：“其实也算不上骗你，姓卓信息素确实很难闻，跟蒜味差不多少……”
“你可闭嘴吧。”程羽又气又笑，给他
记白眼。
程羽屈指敲敲桌子，心猿意马地板起脸：“你先给坐好，坐直点！手也放老实点。”
顾修远翘着嘴角乖乖坐好，大学教授看都得热泪盈眶。
程羽见状也起范儿，摆出副兴师问罪架势。
“问你，干嘛骗？”
顾修远心虚地眨眨眼，“骗你……什？”
顾修远垂眼看着程羽，声音放得极轻：“哥哥可以试试。”
“怎试啊？”
程羽随口说，要抽身离开时，后颈却忽然被顾修远用力扣住，他被迫靠住顾修远肩。
心跳瞬间失规律。
顾修远微长发尾垂落下来，连同温热呼吸起，轻扫过他耳朵。
程羽做两年多调酒师，对白兰地味道早已烂熟于心。
但他还是凑到顾修远颈间，闻下。
看见顾修远项圈被喉结轻轻顶起又落下，他不禁跟着咽下口水。
“这味道和你信息素模样吗？”
顾修远说：“情绪激动话，会变烈。”
见程羽耷拉着脑袋兴致不高样子，顾修远讨好地给他倒杯酒，问：“真生气？当初你第次见说是Omega，都没生气呢，哥哥你别小心
程羽瞪着他：“明明是Alpha，还跟装Beta。”
顾修远暗自松口气，说话也变得底气十足：“可从来没说过是Beta，是哥哥你总口个‘咱们Beta’叫。”
“……”程羽噎下，“那你不纠正？而且租房时候明确说过要找Beta室友。”
“可租房协议里没写这条，还有，哥哥你收房租时候笑得可开心，也没问过第二性别是什。”
程羽几乎就要被说服。
“你想怎试，都可以。”
程羽内心大喊：要命，娇气包撩起人来真是要命。
他面红耳赤，单手撑住顾修远胸口，稍用力推开怀抱，重新坐好。
先干杯压压惊，随后才清清嗓子故作严肃地说：“还要跟你算账呢，别想蒙混过关。”
顾修远指尖勾着微湿项圈，眸色深深：“什账？”
“哦。”程羽又轻嗅下。
甘醇浓郁果木香充盈于鼻间，舌尖味蕾似已绽开白兰地入口时柔顺单宁感和甜橙味。
他打趣道：“如果把别酒、奶油还有冰块什在你身上抹匀，是不是就直接能调出鸡尾酒味道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顾修远想法下变得邪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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