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也跟着笑：“做饭
是
，馋狗是你，看不出来？”
顾修远嗤笑，嫌他幼稚，却执着地从程羽手里夺下记号笔，把打着石膏左脚横在右腿上，以极其别扭姿势在简笔小人旁边打上箭头，备注上自己名字。
再画个圆圈写上程羽名字，指向旁边蹲着小狗。
记号笔成
接力棒，在两人手中来回交替，本来白净石膏逐渐被各式各样幼稚涂鸦与备注填得
“你这
厉害，怎没做设计，反而去调酒？”顾修远奇怪道。
“刚毕业那会儿做过
段时间，不太喜欢就辞职。”程羽笑道：“没想到过几年，还得重操旧业挣外快。”
顾修远又看眼手中设计稿：“你画肖像是不是也很厉害？”
程羽摆摆手：“那不样，画不来。”
他转回身去，准备继续干活，目光扫过顾修远脚上白花花石膏，程羽心思微动，拿起夹在书中记号笔，凑过去在上面寥寥几笔画出只小狗。
“哥哥手真巧，”顾修远继续夸，“又会调酒，又会做饭，还会画图。”
程羽有点飘飘然。
他侧过身来，猝不及防撞进顾修远漆黑眼睛里，怔瞬，才说：“给你看看大学时候画手稿。”
突然对视也让顾修远有些失神。
程羽已撑站起来，绕过茶几把角落里收纳箱拉出来，翻出沓作品集。
眼神，特别专注。
都说认真工作男人最帅气，顾修远表示赞同。
顾修远凝神看程羽会儿，又随着程羽眼睛同看向电脑。
程羽开始尝试绘图，屏幕上线条根根逐渐搭出复杂图形，再经过大小伸缩与扭转，逐渐显露设计雏形。
顾修远看得晕头转向，不禁凑近些，想看得更仔细。
很像顾修远用作头像那只狼犬。
只是脖子上多只项圈，显得更乖巧些。
顾修远很喜欢，非要缠着程羽给他再画点别。
实在拗不过，程羽于是又在旁边画个简笔小人，手牵着狗绳，手抄着只平底锅。
顾修远看直笑：“画什啊？”
大多数都是他在念书时画室内设计手稿。
虽然画稿是黑白并未上色，但能看得出作者从幼稚逐渐趋于成熟进步过程，尤其是其中几幅设计图细节，和如今他们所居这所公寓有相通之处。
程羽惊讶于顾修远敏锐，“当初这间房子装修，从设计到动手，都是自己干。”
他抽出其中张设计稿给顾修远看，“喏，这就是餐厅效果图。”
顾修远对照看，果然现场实景和效果图相差不大。
陌生气息靠过来，像自带股热意，立即引起程羽注意。
虽然他依旧盯着电脑，可脖子越来越僵硬，心思也越飘越散。
程羽握着鼠标，指尖滚动两下滑轮，问：“画得怎样？”
“看不懂，”顾修远看着搭在鼠标上那只骨节分明手，夸道：“挺好看。”
程羽被逗笑：“图纸分什好看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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