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完全不知道他刚才招猫逗狗似
摸，在人家心里掀起
多大风浪。
他盘腿坐在沙发和茶几之间地毯上，打开绘图软件，开始干活。
电脑旁边还摆着几本他从收纳箱里翻出专业书。
毕业已近四年，想捡起知识不太容易，但兼职已经接，赚钱要紧，程羽也不想坑人家，只能硬着头皮翻资料、查网页。
好在他脑子灵光，多熟悉会儿，就能记起不少东西。
顾修远抬手按住他，“不贵，用不着。”
“那不行，”程羽说，“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
“照你这
说，
这几天总吃你做饭，是不是也得结算下？”顾修远在沙发里坐下来，仰头冲他笑：“今天晚饭做丰盛点就行。”
他笑得眉眼弯弯，颈间项圈无端给他添几分乖巧可爱，像条小狗样。
程羽忍又忍，还是伸手揉下顾修远发顶。
程羽奇怪地看他眼。
顾修远说：“把你笔记本拿去修下，换几个硬件。”
其实是买台新，又拿到维修店把东西拆开，换上程羽旧机壳，再把原本硬盘里资料文件全部做好备份迁移。
“等下你试试，看看还会不会卡。”
程羽诧异地接过笔记本：“你出门就是干这个去？”
因为顾修文难得在家，顾修远就留下和他起吃过午饭才走。
回程路上，程羽难得主动给他发条消息，问他人在哪，还配个惊恐表情包。
顾修远回复他“马上回家”，嘴角挂着自己都未察觉笑。
等车开到楼下，司机本想扶他把，结果还没下车，顾修远已拉开车门，拖着笨重石膏以略微滑稽姿势跑进单元楼。
司机见状，不禁连声赞叹：“年轻人身体就是好。”
客厅里时安静得只有翻书声和鼠标点击声。
顾修远终于回神，瞄程羽眼。
从他角度看去，可以捕捉到程羽翻看书本
“都听你。”
时间还早，程羽端着笔记本到茶几前坐下，开机运行程序，响应速度极快，点都不卡顿。
“这流畅度太牛，”他侧头对顾修远说，“你真帮大忙。”
顾修远低头看着手机，心不在焉地应声。
而实际上，长发下耳朵是热，手里屏幕是黑。
“不啊，还买这个。”顾修远扬起脖子，给他看自己新项圈，“好看吗？”
黑色皮环箍在喉结下，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尤其是在见证过这人荷尔蒙四溢裸体之后。
“好看。”
程羽撇头找到自己手机，咳声：“那什……多少钱，转给你。”
电梯停在高层迟迟下不来，顾修远不想多等，索性爬楼回公寓。
拧开房门瞬，左腿就自动瘸回去。
相当注意细节。
程羽正蹲在客厅角落里翻收纳箱，听到动静抬起头来，问他：“脚伤怎还到处乱跑？”
顾修远踮着左脚尖，瘸拐地走到沙发边，把个崭新电脑包递给程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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