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但愿永远都这有自信。”
段烨霖俯下身,又从个吻开始逗弄许杭,装正经满园花草又开始狂欢不已。
喝酒真是误事,往后再也不喝。许杭心想。
窗外雨终于下够,花朵们蔫蔫得伏在花盆边上,身子都是湿漉漉,花蕊中淌着水,滴滴落在地上,它们碎碎地、低声地咒骂,咒骂那不知好歹雨。
大约是那朵乌云听见,笑下,翻个身,又精神抖擞起来。
“……”
到床上,段烨霖就是个不折不扣二皮脸,许杭自命清高,不同他说这*秽话。
如果可以,许杭现在也很想再给段烨霖耳光,却被他拿住手,按在床上。
段烨霖鼻尖对着许杭,道:“你清醒点也好,要答你刚才那话。”
他眼睛如九天上,夏夜里启明星,分外夺目。
酒汤去,你先去睡下吧。”
沉迷情爱两个人都是阵激灵,耳听得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若是踏进园子,第眼能瞧见定是这放肆幕。
段烨霖这时候正在舔舐许杭左手小指,却被许杭抽手,软绵绵给他耳光:“…别闹。”
脚步声岌岌可危,段烨霖把抱起许杭,合窗户往床上倒去,吹熄灯。
蝉衣走到门前,见灯都灭,小心地敲门:“当家?仔细明早头疼,喝些醒酒汤吧。”
来二去,许杭终于觉得忍耐不得,他今夜吃酒,本就渴睡,便有些虚弱地出声:“你适可而止些…”
可是喝醉酒许杭少见极,段烨霖千载难逢次,岂会容他好过?
真是冤孽……
那雨究竟何时停,鲜有人知道,自然那碗醒酒汤,凉透,也没有人动。
“少棠,是个军人,上战场厮杀人说不出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承诺,也不想骗你,”段烨霖微微喘着气,贴着唇道,“但敢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白头偕老事情不能许诺你,但是生与死事情,同你约定过。
醉眼迷离许杭陡然睁开眼,视线不是停留在段烨霖身上,而是房梁之上,不知在看些什。过好会儿才慢慢闭上。
也罢,反正也是醉,只当听胡话。
“誓言可不是随便说…你小心自食其果。”
这番变故让许杭醒不少酒,他躺在床上,与段烨霖大眼瞪小眼。
对视良久,许杭微微哑嗓子出声:“不想喝,你放门口吧……”
仔细听话,这声音与平日完全不同,只是外头雨声大,蝉衣也没仔细,放下汤就走。
“出去……”醒酒就变面孔,许杭偏过头,手抵着段烨霖胸膛。
段烨霖自然没动,甚至反问:“你是叫‘哪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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