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戟有些急,拿起酒杯作势真要强灌许杭,可是杯子刚举起来,腰间穴位被许杭暗暗拧,‘哎呦’下身子歪,摔个大马趴。
许杭掸掸肩膀,好像有什脏东西:“王先生看来真是喝醉,还是好好休息去吧。”
王戟下子就酒气上头,再加上看到袁森摸摸胡子,是暗示他添油加醋,他就索性装成烂醉,破锣嗓
“小野。”袁森瞪他眼,“大家喝酒喝开心,开个玩笑,你不要扫兴!”
王戟得袁森授意,更加放肆起来,甚至只手也搭在许杭肩膀上:“就是嘛,开心开心。来,许少爷,亲自喂你喝这杯,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许杭很不客气把王戟手拿掉,眉宇间都是凛然不可侵犯正气,厉目视,冷冷出声:“抱歉,今日是军统宴会,酒量差、酒品也差,但敬重军统,所以不会像先生您样不顾场合地发酒疯。”
言下之意,反打王戟个耳光,甚至军统也不好意思跟着劝酒。
‘啪’下放下酒杯,王戟计不成又生计,这回干脆更不要脸,他假意凑在许杭耳朵边上,但是说话声音极大。
宴会饮酒作乐过半,不少商人都喝得晕乎乎。
许杭提防着,没有喝太多,只是象征性地动动筷子,甚至菜也没有吃。不过该来还是躲不掉。
他注意到军统同个喝得满脸通红人使个眼色,那人端着酒杯就冲许杭来,坐到许杭身边:“这位先生怎都不喝啊?来,敬你杯!”
许杭推辞下:“近来身体不好,中药调理期间,不能喝酒。”
袁森低沉地笑下,对那人说:“诶,王戟啊,这许少爷可不是般人,你那点酒分量太轻,怎敬得起段司令身边红人嘛!”
“许少爷,你跟说实话吧!你是不是和段司令有私情啊?”
“你可别跟扯什‘兄弟情’,点也不信那套鬼话。咱们贺州城哪个人不知道段司令后门可是最难进,偏偏你就最容易进去?”
“其实这也没什,不过段司令那种狠角色,你是不是容易受伤?”
“诶,你被他那什过吧?你讲给听听嘛!诶!你讨厌男人碰是吧?你怕不是对女人不行吧?”
越说越下流,越说越无耻。袁森直等着许杭,bao怒,可谁知许杭动不动,像团棉花,让所有伤害都变得无足轻重。
众人相互看看眼色,都有些意味分明。
王戟拍下脑子:“哦——原来是段司令,嗝嗯……人啊,失敬失敬!”这嗝故意打得不是地方,把话说得很暧昧,“眼拙,这不是因为这许少爷看起来衣冠楚楚,没想到是个‘贵人’嘛……啊哈哈哈……”
席间已经有人发出嗤笑声。
许杭这下算是听明白,袁森这出是想羞辱他,只是羞辱之后目是什,他还没看出来。
不过许杭虽然淡定,袁野有些坐不住:“来人,王先生喝醉,带到后面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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