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霄撑着地想站起来，
“下山
，半个时辰前就出山门。”
顾凌霄脑里嗡
声：“下山干什
，他去哪儿？”
“秘密任务，拿峰主专门
令牌。”宗岱摇摇头，“问不得。”
顾凌霄情绪瞬间起来：“你什时候知道，你为什不告诉
！”
他扑过去拉起宗岱衣领。
***
第二天醒来，顾凌霄往被子旁边摸摸，没摸到熟悉温度。
他瞬间醒。
摇光殿里没别人，他昨晚说要报喜人全不在。
顾凌霄把早饭端上桌，想等迟宁他们回来。
醉意和劳累同时袭来，迟宁应该是很困，但躺在顾凌霄怀里，很久也没入睡。
顾凌霄眼神亮晶晶：“明天就给大师兄说，之后光明正大地搬进来住。”
“你告诉宗岱干什。”
“不只是大师兄，还有青鸢，还要告诉金猊，整个摇光殿都要说说。”
“师尊还可以去屋里，师尊还没去过吧，那张床比这个要小，躺上去还会吱呀响。”
圆润，肉乎乎。平日里颜色淡，红起来时像被酒渍过玫瑰瓣，引着人尝口。
“每次都是伺候师尊，”顾凌霄亲亲迟宁，“师尊要怎报答？”
迟宁移开挡在眼前手臂，犹豫再三，慢慢往下探去。
顾凌霄又苏醒，抵得迟宁腰侧热烘烘。
白瓷样指尖仅仅碰到顾凌霄衣摆，就被顾凌霄捉住，细细密密地亲吻手腕。
宗岱被这阵仗搞得发懵，脚下滑没站稳，身体往后倒，连带着顾凌霄也摔在地上。
两人滚做团，厚厚衣衫上沾层白雪。
“师弟……你冷静点。”宗岱安抚顾凌霄，“师尊昨天回来就跟说，你不知道，说不定是因为师尊忘，昨晚没见到你”
“他忘？不可能！”顾凌霄觉出天大荒谬，“他定不是自愿！是谁搞鬼！”
“解九泽，去问解九泽！”
等时间久，顾凌霄又往火盆里添碳，暖意熏然，顾凌霄甚至有些发汗，但这是迟宁最舒服温度。
左眼不停在跳，顾凌霄心里越来越慌。
又等刻钟，顾凌霄再坐不住，出门去寻。
正巧在殿外碰上宗岱。
“师尊呢？”
迟宁捂上顾凌霄嘴：“别说。”
“好，”顾凌霄笑，把棉被拉到迟宁下巴处，“今夜风雪重，师尊小心冻着，攒很多话，们都明天说。”
明天……明天……
短短对话里，顾凌霄提到好几回明天。
他是真满怀欣喜和期待，可迟宁，迟宁能让他奢望什呢？
“哄你呢，”顾凌霄退开些，拨拨迟宁头发，“累吧，不用这样，心疼……”
不顾迟宁阻拦，顾凌霄又钻到锦被里检查下：“没破皮，红。”
“睡，睡……”迟宁蜷起双腿。
最终顾凌霄还是拉着迟宁上遍药。
迟宁都被顾凌霄磨软，棉花样没力气，任顾凌霄给他洗干净，换套中衣抱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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