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霄喘着粗气把迟宁翻过来，凶凶盯着他。
滴汗水自顾凌霄下颌淌下，砸在迟宁
胸膛上。
迟宁脸色潮红：“你可以做到最后。”
“
舍不得，”顾凌霄看
看迟宁前面，“帮你弄。”
顾凌霄用手把迟宁攥出雨水时候，迟宁仰躺着，手背遮住眼睛，水红双唇轻轻张着，露出里面潮湿舌尖。
“不让你疼。”
顾凌霄让迟宁翻个身，捞着他膝弯分开。
于此同时，和下身动作相同，顾凌霄分开迟宁手指，用自己那根挤进指缝里，紧紧相扣。
无论迟宁怎
抵抗都没有松开。
迟宁腿火辣辣，后来进出流畅些，顾凌霄掐着迟宁腰，把迟宁禁锢在他和床板间方寸之地。
迟宁腰弓得像折断瘦竹，划出道不可思议弧度，单薄蝴蝶骨把绸衣顶出形状。
迟宁是舒服，畅快淋漓，醉不醒，顾凌霄手在帮他，藏在被子下，滑动时候被子鼓鼓。
直到顾凌霄又往后碰碰。
迟宁敏感地缩。
“疼，会疼？”
他最期望得到乍然得到，迟宁说每个字，比顾凌霄梦过千百遍还要甘美。
“除悲悯，阿宁，希望听到你声喜欢。”
“喜欢，”迟宁说，“喜欢你……”
迟宁目光里混着醉和冲动：“你怎会喜欢。”
“都不会喜欢自己。”
很是生气，用手狠推顾凌霄额头，嘴里骂句什。
人群波浪似从迟宁身边经过。
两人像随时会被人潮冲散沙石。
迟宁当时浮现出个想法：再也不会见到他。
迟宁挥别过许多人。
迟宁唇形很好看，上唇中间唇珠很
迟宁还是不适应，头埋在软枕里，发丝尽散，不舒服地狠才会发出几个音节。
殿内燃火炉太旺，两人都是满身汗。
顾凌霄感到他陷在团热云里。
被越来越高温度环着，爽利，激起野兽样驰骋欲。
良久才在云端缴械。
迟宁想起登仙殿里荒唐事。
妄天尊次次都很粗鲁，甚至会流血。
回忆很糟，迟宁现在还在下意识地害怕。
迟宁眼眶绯红，顾凌霄用指腹给他抹眼泪，轻轻蹭，带出眼尾片红痕。
太矜贵，随便碰就会留印。
“沉闷，无趣，经历过太多太多，甚至都在麻木……”
顾凌霄听迟宁剖开自己，很真，也很让人心疼。
“对你好……对你好……”顾凌霄道，“不会辜负你。”
切都沉溺在黑夜里。
外面不知何时下雪，顾凌霄听到雪声时，正值根青竹被积雪压断。
离开某处，奔赴某处，人之常情。
唯有这次觉得伤感。
山川湖海阻隔，千万个日夜里，失去联络。
“命运太脆弱，”迟宁动情地吻顾凌霄，“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这样情况孩子，不知道该拿你怎办，所以回去找你。”
顾凌霄像跌入极尽美好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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