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天尊
手指顺着锁骨往下滑，停在迟宁胸前：“穿在这儿，
不让你疼。”
可能是迟宁眼神里惊惧太明显
，顾凌霄没再往下说，只用指腹捻捻迟宁唇瓣。
问：“渴吗？”
迟宁半晌才反应过来：“渴……”
顾凌霄带迟宁下床，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给他喝水。
顾凌霄知他那里敏感，刻意说：“这里红色小痣，很漂亮。”
那枚小痣生在迟宁耳垂下方，似乎因为迟宁体温升高变得越发鲜艳，雨后玫瑰般颜色。
迟宁又羞又急，趁顾凌霄捏着耳垂揉玩空档翻个身，手指抓住床沿想先下床去。
顾凌霄“啧”
声，扣住迟宁脚踝把人拉近怀里。
踝骨很纤细，覆着薄薄肌理，顾凌霄两指便能环住。
空气被劫掠殆尽时，顾凌霄送口灵气给迟宁。
迟宁无法抗拒灵气，绷紧身子放松些，感觉身体降温，没那
难受。
顾凌霄咬咬迟宁下唇，语气带着威胁：“师尊就这讨厌？”
迟宁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
他本来就热，此刻肌肤相贴地方迅速升温，隔着薄衣，能感受到顾凌霄咚咚心跳。
外面下场大雨，遮掩住房间里暧昧水声。
秋雨很少有这样声势浩大，连串雨珠打在黄叶上，发出萧萧簌簌声。
迟宁不太喜欢下雨天。
作为灵鸟，迟宁听力很灵敏，这样天气里入耳皆是落雨声，他用耳朵辨别不出来什，会觉得被动且不安全。
特别是如今还承受着顾凌霄进犯。
迟宁被欺负得眼眶发红，声线又闷又哑：“不把你当徒弟，你也别住在摇光殿，你……你……随便去哪都好……”
顾凌霄把杯子递到他唇边，点畏惧表现都没有：“那就快点好起来，怎罚都行。”
现在迟宁看起来格外软和，眼睛湿漉漉，忍着没落下泪水粘在睫毛上。
烧退些，
顾凌霄语气沉沉：“你这里很适合戴个东西。”
迟宁惊慌地摇头。
他恍惚想到上世，顾凌霄也是怎恶劣。
他们明明是不样，他这世小徒弟没有坏心思，和妄天尊天差地别。
可上世顾凌霄分明也说：“给你打对坠子。”
顾凌霄又去弄他耳垂。
迟宁耳廓热，灼烫气息喷洒在旁。
他往旁边躲，顾凌霄却追过来，牙齿轻轻地磕上去，用唇舌揉捻。
许久后，顾凌霄放过被吻到绯红耳垂，再怜惜地用手拨拨，激得迟宁浑身打颤。
“别……”
前几次灵修迟宁都没注意到，原来顾凌霄力气这大。
顾凌霄手按着迟宁手腕，另只手抬高迟宁下颚。迟宁尚来不及反应，就被撬开齿列。
唇舌相碰，迟宁想把顾凌霄推出去，却被捉住作弄含吮。
顾凌霄劫掠着迟宁口中空气，听他呜咽出声，又拦住他腰跟自己贴得更近。
迟宁喘不过气来，脑中停止思考，觉得自己似乎在溺水，又似乎在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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