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生颤颤巍巍地想往前爬,下瞬,发尾便被那只大手狠狠攥住。
瞳孔骤缩,萧慎只能眼睁睁望着龙榻上白色与黑色交织在处。
“也不想这样,先生。”那男人缠住
萧慎怔怔,先生?
这个男人为何也唤先生?
瞬间,滔天怒火蜂拥而至,少年简直,bao跳如雷,当即就想冲过去刀捅死那男人。
可无论他如何努力也拔不动双脚,只能站在原地,目眦欲裂地瞪着那男人,内心疯狂地呐喊——
先生是他!是他个人!
视线再往下,微鼓曲线随着呼吸声轻缓起伏,凌乱敞开衣襟里,晃眼雪色上覆着娇艳欲滴红梅,好像比上次愈发……
眼前这揉碎梅花花瓣,霎时染红少年眸底,股难以言喻热流几乎瞬间席卷他全身。
为何会如此?他明明从未见过这样先生,为何每次做梦,都会幻想出这样糜艳场景?
这样先生,简直像只天生为欢而生妖精。
他无声地喘着气,明知罪大恶极,却仍控制不住自己,缓缓伸出那只骨节分明手……
,很快就要满十七,确到该……
避嫌年纪。
思及此,沈青琢收起折扇,轻手轻脚地走向旁红木贵妃榻。
他躺下去,单手臂屈起枕着后脑勺,另只手有下没下地打着扇子,逐渐困倦地合上眼皮子。
***
可那男人俯下身,捞起缕披散在枕上青丝,迷恋地深深嗅口,“好香,先生好香……”
“放开……”先生嗓音既软又哑,如同小奶猫爪子在耳廓上轻轻搔挠,“你到底……玩够没?”
“玩够没?”男人重复遍,忽然大笑起来,欺身跪伏上榻,握住挂着金链子脚踝,将人拖至自己身下,“当然没有。”
先生发出声惊呼,微哑嗓音带丝哭腔,“别折磨……放过,求你……”
“怎舍得折磨你呢?”男人将先生翻过去,咬着那羊脂玉似白嫩耳尖,叹息般呢喃道,“是在疼你,是在爱你啊,先生……”
这时,龙榻上先生倏然睁开双眸。
他浑身震,狼狈而慌乱地张口,试图解释:“不是……先生……”
但先生视线并未停留在他身上,而像是穿透他,在看另个人。
不出所料,那个男人又出现。
身穿衮绣龙袍年轻男人,信步走至龙榻前,开口笑道:“先生睡得可好?”
萧慎知道,自己又做梦。
依旧是那座熟悉宫殿,纱幔飞舞,眷恋地亲吻榻上沉睡容颜。
先生这回没再被高高吊起,但那双雪腕还是被红绸带系住,牢牢绑在床头龙柱上。
萧慎像是着魔般,不由自主走近龙榻,想看得更清楚些。
雪白肌肤泛着层迷醉潮红,似乎是哭得狠,轻薄眼皮子肿肿,眼下残留着干涸泪痕。而那双柔软唇更是凄惨,被欺负得红肿不堪,唇角甚至破块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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