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绒帮着将店门外花盆搬进屋,将被花盆泥土给弄脏地面扫干净,去拿放在店门口拖把。
“小绒,你过来下。”
荣绒被阮玉曼叫住。
简卓洲在旁小声地劝,“你有话好好说,别回头吓到孩子。”
光是买那些香料啊,净油什那些材料,就得花去们大半年积蓄,跟你有反对过?们这不也没耽误孩子追逐梦想,没误他前程。
而且你看,咱们把小逸教得有多好。是不是?”
隔壁李奶奶小橘猫跑进花店里来。
荣绒蹲在楼梯转角处,他耳朵上戴着只蓝牙耳麦,剩下那只不知道掉哪里。
荣绒摸摸猫咪脑袋,转身上楼。
家,习不习惯?他爸妈对他好不好啊?”
“好啊。怎会不好?们小逸那乖,哪个当父母会不喜欢他?也没聊什。他就是打电话回家,问问腰痛有没有好点,还有,让你开车时候,千万不能喝酒。你看你这个爸当,还得让儿子替你操……”
阮玉曼说着说着眼眶就红,“是,你看,又忘小逸现在不是咱们儿子。”
“玉曼啊,你千万别这想。孩子咱们是给人家还回去,这快二十年情分总是在啊。你看啊,小逸就算被认回去,不也还是记挂着咱们吗?再说,小绒也很好啊。那孩子话是不多,不过你看,他最近总是起早下楼来帮咱们忙。
那孩子从小在荣家长大,哪里吃过这份苦?你是没瞧见,有回给孩子递水喝,孩子接过去,掌心都是破,可你见那孩子抱怨过句?孩子连吭都没吭声过。要是换成小逸,该哼哼唧唧地抱着咱们撒娇。
…
荣绒搬花盆动作越来越熟练。
掌心磨破皮地方,结成茧。
年关将近,花店里订花人多起来,店里生意也忙不少。
简卓洲跟阮玉曼两人经常忙到夜里十点多才结束营业。
要说,小逸是好孩子,小绒也是个好孩子。就是两个孩子性格不太样嘛。”
阮玉曼低声道:“如果当年没有被抱错,小逸就会从小在他自己家长大。哪里需要跟着们,从小就吃这多苦。”
简卓洲挠头,“啊,这。小逸跟着们有吃很多苦吗?们条件是比不上荣家,可们好像也没怎让小逸吃过苦啊?”
“你要是不在家,出去送花人就是小逸,风里来雨里去,不辛苦?别不说,就说这搬花盆,小逸可是打小就帮着们搬些比较小花盆,你要是喝醉,他还得彻夜照顾你。小绒做过这些事?们小逸风里来雨里去时候,他指不定开着豪车,在哪儿兜风呢。”
简卓洲给听笑,“你这,你这都是都哪儿看啊?还是谁又跟你说什?是,物质上咱们跟荣家指定是比不,可觉得们做得也不差啊。吃,喝,用,们什时候短过小逸?他对香薰理疗感兴趣,们不也全力支持他去学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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