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卓洲愣,“不是让你最好别总是联系小逸吗?小逸他现在有他自己生活,们不好总是……”
阮玉曼不高兴地打断简卓洲,瞪眼丈夫,“是小逸主动给打电话。”
“啊。是,是小逸主动打电话过来啊。”
简卓洲忍不住把椅子往妻子身边拉拉,“那你们在电话里说什?他有没有,问起啊?”
阮玉曼“哼”“哼”,不是说让最好别总联系小逸?”
这药膏,是你妈让买给你。她那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对你还是十分关心。你别往心里去,啊。”
荣绒从简卓洲手里把药膏接过去,“谢谢。”
“哎,不客气,不客气。”
那天之后,简卓洲跟阮玉曼两人只要起床,开店门,就能看见荣绒从楼上下来。
家三口,把店里花盆起摆出去。
荣绒上楼。
他回到房间。
他把碗从碗柜里拿出来,舀粥时候手臂直在抖,手更是差点没能拿稳。
荣绒打粥,放在桌上。
他摊开掌心,掌心好几处,磨破皮。
所谓。
荣绒把剩下几盆都给搬到花店外。
简卓洲有心想要搬快点,这样荣绒就能够少搬些,可孩子太倔。
他要是加快速度,这孩子速度就比他更快。
荣绒从来没干过粗活,简卓洲担心他身体吃不消,也就只好放慢速度。
简卓洲赔着笑,“哎,老婆。说说,说说。你们在电话里头都聊什?小逸过得怎样?在荣
“你看,你看。当初说什来着?就说这个孩子看着不好接近,其实是因为刚到咱们家,对咱们还不熟悉。血浓于水,他身体里到底跟咱们留着样血,哪能跟们不亲近,你看,还真被说对,是不是?”
荣绒搬完花盆上楼,简卓洲对坐在椅子上休息阮玉曼高兴地说道。
阮玉曼给丈夫泼桶冷水,“等他什时候愿意开口叫咱们爸妈,你再高兴吧。”
简卓洲倒是挺乐观,“总得给孩子点时间嘛,孩子才刚接回家多久?总要给孩子个适应过程嘛。”
“昨天跟小逸通电话。”
荣绒拉开餐椅坐下来,他左手握住右手不断发颤手腕,等到右手不再抖得那厉害之后,平静地用餐。
…
吃过早餐,荣绒回到房间。
走到房间门口,他脚步停,简卓洲站在他房间门口。
简卓洲看见荣绒,走上前,“小绒啊,你第次搬花盆,肯定不习惯吧?这个是药膏,你拿过去,抹抹,就不会那疼。
“好,都搬完,小绒啊。你上楼休息去吧。要是有事,跟你妈再叫你。啊。”
荣绒点点头,转身上楼。
想起孩子可能还没吃早饭,简卓洲又赶忙补充句,“噢,对,早餐已经给你做好。煮稀饭,稀饭在锅里,菜就在桌上,你早餐记得吃。”
“嗯”
荣绒看着简卓洲,那句“谢谢爸”哽在喉咙里,怎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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