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爸爸果然发很大火,眉头紧皱地冲他大吼,问他怎不干脆掉下去摔死算。
他终于被吓得放声大哭起来,本能地喊起“妈妈”。
结果爸爸听后变得更加狂,bao,直接把将他拎起来扔进禁闭室里,摔门而去。
“妈妈……要妈妈……”年幼他无助地趴在门边,哭到
话音落地,客厅里陷入阵沉寂。
“好。”片刻后,陆锦延还是选择放过他,“今天累坏,早点休息。”
姜聿白不敢看他眼,只轻声说道:“晚安。”
“晚安,好梦。”说罢,陆锦延转身往卧室方向走去。
*
热乎乎暖意自脸颊传递至四肢百骸,姜聿白不由自主闭上双眼,阵困意袭来。
“今晚还要继续睡沙发吗?”陆锦延眸中满含温柔,看着小白兔打瞌睡。
“嗯。”姜聿白将身体窝进沙发里,轻声提醒道,“今天夜里,你别再把往床上搬。”
陆锦延笑而不答,冷不丁又问道:“刘小姐问你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安静阖上长睫颤几下,姜聿白含含糊糊地回道:“不记得。”
下秒,仿佛是某种心电感应,姜聿白回过头,与站在浴室门口人对视。
陆锦延回过神来,语音艰涩地道歉:“对不起小白,不是故意偷听……”
“没事。”姜聿白转回脸,神情木然。
有些事陆锦延迟早会知道,只不过那个最大秘密,暂时还藏在他心里。
陆锦延迈开脚步,走到沙发前蹲下身子,轻轻用热毛巾覆上他左脸脸颊。
然而这觉,姜聿白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他仿佛回到幼年时期,整日整日被关在房间里,只能扒在铁窗栏杆上往下看。
保姆家孙子和邻居家小孩在院子里玩耍,笑声直传得很远很远,他将手伸出栏杆缝隙,然后又把头往栏杆里伸,试图让幼小身躯挤出铁窗铸就牢笼。
不幸是,他脑袋卡在栏杆里。
他好疼,也好害怕,但是他不敢哭,也不敢大叫,他害怕爸爸会更加讨厌他,只能就这忍着,直到保姆来给他送晚饭时,才发现他被卡住。
“晚餐时她问你,是不是有喜欢人?”陆锦延贴心地给予提示。
姜聿白没有睁眼,看起来还是不想回答。
陆锦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脸,不想错过任何丝表情变化:“在你沉默那几秒里,你脑海里想起人当中,有没有?”
他不奢求做唯个,只想知道姜聿白在那瞬间有没有想起他。
“陆锦延。”姜聿白被逼得开口叫他名字,“你说过会给时间。”
姜聿白垂着眼睫,任由对方动作。
半晌后,他终于从自己情绪中抽身而出,和道疼惜眼神对上。
“自己来吧。”姜聿白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又打破安全距离,抬手想接过毛巾。
陆锦延主动拿开手:“毛巾变凉,再去拧条热回来。”
重新拧条热毛巾,又热敷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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