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静静听着,突然开口问道:“您后悔吗?”
话说出口,他自己心也是猛地沉,紧张地观察着奚长明表情。
奚长明面露错愕,这些年其实所有人都在刻意避免跟他提起这个话题。
很多人也已经忘当年轰动全市大新闻,精神科医生在家门口小巷中被救治过病患连捅16刀,而医生妻子和年仅六岁儿子目睹这切。
医生出院后,医生妻子立刻带着儿子跟他离婚,时间,城市每个角落都在指责这个妻子冷血无情。
直是在教,那年,全系三百多个人都到,只有自己儿子旷课。”
霍知想不出该说什,跟面前老教授起沉默片刻。
“他最近过得怎样?”静默中奚长明开口问道。
“奚老师课题评上杰出青年项目,工作还是样忙碌。”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奚迟近来发生剧变生活,最后也只是挤出这两句干巴巴话。
奚长明却很骄傲地笑:“后生可畏。”
但他在其他人格记忆里,解背后事。
奚迟母亲曾经让奚长明选择,放弃工作或转科,她可以撑起整个家;或者和她们断绝关系,因为她无法承受孩子再次处在那样危险境地。
是奚长明选择继续当个精神科医生。
“那天在老家山上,陪着他人好像也是你?”奚长明又问。
霍知面色不改,在记忆里飞速搜寻下,答道:“是。”
“他肯带你回去,说明你在他心里是相当重要人啊。”奚长明笑呵呵地说。
霍知搭在膝上手指捏紧,点点头。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退休格外多愁善感,奚长明边喝茶,边缓缓地跟他聊很多事情,包括奚迟小时候些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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