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迟看他忙,顺手帮他把给氧管道接好,抿唇道:“正好碰见。”
“明天定得给你在全院宣传宣传,你肯定能评上感动济仁十大人物之。”急诊医生继续嘴贫。
“说真,今天事你别说出去。”奚迟认真道。
如果传出去,在院里又是场轩然大波,更何况霍闻泽那个极端人格还在外面,万再做出什动作。
“行行行,咱深藏功与名。”急诊医生点点头。
他看清丁立森手里攥试剂瓶,心道不好,打电话通知保安,然后戴上手套上前把人捞起来。
这时,奚迟看见原本压在丁立森身体下面盒散落火柴。
洒满地酒精,加上火柴,代表什不言而喻。
仅仅想象下就令人心惊胆战,丁立森竟然曾经想要烧毁整个实验室!如果没有及时发现,科室所有仪器和实验成果都会付之炬,还有他们养几十只兔子和小鼠也会平白丧命。
奚迟脚步顿住几秒,然后动作比刚才粗,bao很多地把人拖到水池边,打开水管把水灌进丁立森胃里,然后催吐,再灌再催,等保安赶来时候,丁立森脸已经在水里泡白,胃里化学制剂也已经吐得差不多。
—”声,火柴硬生生地被熄灭。
“啊啊啊啊!”丁立森叫声响彻实验室。
奚迟在科室开例会开到半,心中那种诡异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回想起和丁立森告别时对方眼神,总觉得不太对。
找个间隙,他起身跟主任请个假,走出去给丁立森号码打个电话。
听筒里只有长久“嘟嘟—”声。
奚迟看着急诊科医生护士来来往往,不禁又想到,丁立森为什放弃放火,突然决定要服毒呢?
抢救结束时已经是半夜,急诊医生擦擦头上汗,对他说:“龟孙子现在生命体征稳定,就是消化道被药烧得稀烂,肯定得受段时间
他们起把丁立森送到急诊科,由于丁立森并没有家属和朋友在这边,奚迟不得不在旁边等着他抢救。
值班急诊科医生正好是他老同学,惊道:“这不是丁立森那孙子吗?奚迟!你终于忍不住给他下毒吗?”
“……他z.sha。”奚迟无奈道。
“哈哈哈知道!”急诊医生开怀大笑,“看他干缺德事,头撞死算,把遗体捐给解剖系还能给教学事业做点贡献。”
他边手上不停抢救,边给奚迟说:“就这你还救他,值得敬佩。”
奚迟立即收起手机下楼,疾步朝科研大楼走去,没几分钟就赶到楼下。
“奚医生也来啊,真辛苦。”保安乐呵呵地跟他打招呼。
也?奚迟心中凛,赶忙按电梯上楼。
电梯门再打开时,他闻到浓郁酒精挥发在空气中味道,他皱着眉头推开半掩着实验室门,眼便看到有个人躺在地板上。
走近看,果然是丁立森,已经失去意识,四肢抽动着,嘴唇青紫,口中不停涌出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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