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那些事,可以吗?求你,何妍,忘以前那些,只当们刚刚认识。”他不只次地这样苦声央求她,她总是平静地应他“好”,甚至也在竭力地调整着自己,可待到他身下,她却仍是如既往僵硬,甚至愈加变本加厉,有次当他碰触到她,她竟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吐得昏天暗地。
这是身体本能厌恶,是她内心最真实表现,是她理智与对他恨意都压不下去最真实内心。
他所有愧疚都被她这反应击溃,绝望之后便就是失去理智愤怒,他紧握住她双肩,咬着牙问她:“何妍,你到底还要怎样做才能放下过去?啊?你告诉,要怎做你才能满意?张守杀,灭他家,你还要怎样?没错,作践过你,可劲地糟蹋过你,你报复回去啊,你找人来强回行吗?由着你作践回,这样你是不是就能平衡点?”
他起身去开门,向楼下大喊:“阿江!过来
易。
当天夜里,他搬回卧室与她同睡,只才刚刚伸手触碰到她,她就不自觉地打个冷战,下意识地往旁躲去。他僵下,讪讪地收回手,默好会儿,这才涩声道:“安心睡吧,不碰你。”
她把自己缩成小小团,背对着他睡下,半夜时候却突然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脖颈,头深埋入他胸口。傅慎行尚还来不及欣喜,就听得她哭泣着说道:“远泽,害怕,他又找来,又找来!”
傅慎行身子倏地僵住,手停在半空中,定格许久才又缓缓落下,轻拍她单薄后背,柔声安慰她:“没事,没事。”
她渐渐从噩梦中清醒过来,似是意识到这个怀抱并非是她想要那个,便就止住哭泣,松开手,从他怀里退出来,“谢谢。”她低声说,声音平静而克制,重又翻身缩回去,用被子裹紧自己。
而这,才不过只是个开始。
她身体本能地拒绝着他碰触,当那身伤痕慢慢消去,他按耐不住地想去亲近她,她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僵直,无论他多努力,都捂不热烫不软。曾有几次,他试图用唇舌来撩拨她,细细地吻遍她全身,而她身体却依然僵直冷硬。
她和他说要往前看,自己却停留在原处,半步挪动不得。傅慎行痛苦不堪,却又无能为力。
阿江早已经从东南亚回来,眼看到这两人这般相互折磨,有次竟忍不住劝傅慎行放何妍,道:“瞧着何小姐也不是不想和您好好过下去,她只是被困在那。不如就先让她离开,等过上三两年事情慢慢淡,也许就能忘记。到时您再去追求她,未必不能哄得她心软。”
理智告诉傅慎行阿江说有道理,可他却不敢放手,不要说两三年,就是两三个月也不敢。何妍会走掉,会走得远远,再也不肯回来。没错,他就是个自私混蛋,他宁肯看着她在他手中点点枯萎,也不想放她去别男人怀里欢笑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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