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啊。”裴鸣野抬起脸，可怜巴巴地仰视着他，“眠眠，到时候你会替
说好话
裴鸣野反应过来：“所以你才……”
“她是
个妻子，是个母亲，但同时也是名芭蕾舞者，是世界著名芭蕾舞团
首席。”夏书衍转身步步走下台阶，“她是自由，也是。”
裴鸣野呆滞
好几秒，才匆匆赶上去和他并肩而行：“你别难过，她迟早会想通。”
夏书衍轻声应道：“也许吧。”
“对，刚才说话语气怎
样？是不是有点太冲？”裴鸣野后知后觉地担心起来，“阿姨会不会觉得很没礼貌？”
夏书衍看着他：“你都是乱说？”
“不不不，不是乱说！”裴鸣野连忙摇头，“虽然阿姨可能不爱听，但说都是心里话。”
夏书衍笑下：“没事。”
天色昏暗，剧院门口灯光亮起来，那双漂亮桃花眼里片水光潋滟。
裴鸣野心头动：“你不怪？”
怎会……”白芷兰怔怔地坐回椅子上，像是在说服自己般喃喃道，“你明明在芭蕾上很有天赋，不然也不会……”
“您今天辛苦，早点休息。”夏书衍收拾好情绪，低声说道，“还有，爸爸也很想念您，如果您愿意话，回他个电话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休息室。
裴鸣野连忙迈开双大长腿，走几步又回过头来，语速飞快地说道：“阿姨，也许您可以看看夏书衍最新舞台，们学校官微上就有视频。”
白芷兰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直到好久后才回过神来，转身拿起桌子上手机。
夏书衍瞥他眼：“现在才担心这些，会不会太晚？”
“不是——是认真！”裴鸣野急，“万阿姨以后反对们在起怎办？”
夏书衍不易察觉地弯弯唇：“不知道。”
“完完……”裴鸣野就地蹲下身体，双手抓着头发开始发愁，“这下可怎办啊！”
夏书衍啼笑皆非：“你想那远做什？”
“不怪你。”夏书衍微摇头，“知道你在为打抱不平，谢谢你。”
裴鸣野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你不怪多嘴，就很开心。”
夏书衍回过头，望向身后富丽堂皇大剧院：“其实那些话，也是无数次想说而没能说出口话。”
“为什？”裴鸣野感到不解，“你为什不跟阿姨说清你心里想法呢？”
“因为她为付出太多，多到无法开口说不喜欢芭蕾。”夏书衍轻轻叹口气，“直到有天，忽然意识到，她梦想只能由她自己去实现，而不是寄托在身上。”
裴鸣野快步跟上去，小心翼翼地查探夏书衍脸色，什也没敢说。
两人走到剧院外台阶上，夏书衍停下脚步。
裴鸣野十分诚恳地道歉：“对不起。”
夏书衍侧眸：“你道什歉？”
裴鸣野有些心虚：“刚才没听你话，跟阿姨乱说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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