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鸣野忍不住又问：“那
也可以叫你眠眠吗？”
“除
爸妈，没人那样叫。”夏书衍飞他
眼，“你想当爸，还是想当妈？”
“——”裴鸣野噎住，憋好几秒，忽然俯身凑过去，低低回道，“想当你男朋友。”
低沉磁性
嗓音响在耳畔，震得夏书衍耳根麻，受不住似打个颤。
，你妈妈不就是丈母娘……”
夏书衍啼笑皆非：“你怎
不说是你婆婆呢？”
“婆婆？婆婆也行啊！”裴鸣野迅速抬起脸，漆黑眼眸发着亮光，“那你意思是——”
“意思是，你先闭嘴。”夏书衍轻轻推他下，“在妈面前不许乱说话。”
裴鸣野举起只手：“保证不乱说话。”
“好。”夏书衍转过身，“先进去吧。”
“等等，有个问题。”裴鸣野跟上他，好奇地问道，“阿姨为什叫你眠眠啊，这是你小名吗？”
夏书衍脚步凝滞片刻后，开口解释道：“因为小时候不爱睡觉，总是半夜醒哭闹，所以妈给起这个小名，希望能安稳地睡个整夜觉。”
“原来是这样……”裴鸣野自顾自地笑起来，“很难想象你小时候样子，定很可爱。”
“应该不可爱吧。”夏书衍勾勾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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