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声,眼前突然掀起阵水花,冒出个人头来,溅他身水,黎邃摸把脸上海水,趴着船身冲他笑,陆商这才看清,他嘴里叼着枚纯白色心形贝壳。
“心鸟蛤。”
黎邃点点头,伸伸下巴,示意他拿过去。
陆商轻笑着把贝壳接过,扬扬,“你采?这里面有珍珠?”
“打开看看。”
月光静静洒在海面上,周遭仿佛笼罩层轻纱,今夜无风,海面十分平静,只有淡淡波浪声时不时从水面传过来。
划得远,海岸渐渐淡出视线,四周水天色,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二人。
“美吗?”黎邃放下船桨,在月光下问他。
陆商轻笑,“人比景美。”
“这样景色,求婚够吗?”黎邃又问他。
出息。”
硬物顶到某个位置,两个人同时发出声轻叹。
黎邃顺势大力抽/插起来,喘着粗气问:“不好吗?”
陆商仰头,汗珠顺着脖子上青筋流下来:“……好。”
出来这两天,他们哪儿也没去,除睡觉吃饭,其他时间几乎都在疯狂地做/爱,浴室里,书房里,桌子上,阳台上,地板上,陆商那可怜穴/口就没合拢过,最后几次连扩张都没做,黎邃就着润滑随便顶就进去。
陆商被他逗笑,等他掰开贝壳,笑容淡下去,渐渐成惊讶,里面竟然真放
陆商微微愣,笑道:“景够,人够,就是还差个戒指。”
“等会儿。”黎邃俯身亲亲他,走到船头,脱背心,露出身好看肌肉,接着“噗通”声跳进海里。
陆商微微错愕,起身走到他潜入位置,只见水花肆意,并没看出什来。
海面很静,像面波光粼粼镜子,远处有不知名海鸟间或发出几声孤鸣,陆商等会儿没见人上来,不禁有点担心,“黎邃?”
水面依然平静,连气泡都没冒个,陆商又加大分贝,“黎邃!”
黎邃像是见不得他穿衣服样子,穿上就给他扒光,摁在床上交合缱绻,边还用言语刺激他,更过分是,晚上做高兴,他就直接把性/器放在陆商后/穴里睡,仿佛宣誓所有权似,死活不/拔/出/来。
陆商虚弱地表达抗议,可惜被直接无视,反而被进入得更深,他身体常年缺乏锻炼,体力跟黎邃根本不是个等级,在床上基本只有任人摆弄份儿,也是直到今天陆商才知道,之前黎邃在情/事上有多克制,想来这几年也是忍得辛苦。
等最初那阵疯狂劲儿消,他连站都站不稳,浑身像散架样,比做完手术还累,在床上足足躺两天才缓过来。
晚上,黎邃神清气爽地推门进来,见他醒,作势要来拽他手,陆商被他那过度旺盛精力给弄怕,下意识就往后躲,黎邃不由笑,把他拉起来,“不做,走,带你去看个东西。”
屋外是片白色沙滩,海边停着条小船,黎邃率先跳上去,朝陆商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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