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万没挺过来,你让怎办。”
“这不是没事吗?”
黎邃缓缓插到最深,去咬他耳朵:“你这不听话,真恨不得把你关起来,天天这样。”
陆商笑下,胸腔有轻微震颤。
“笑什?”
古人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果,大概就是这样吧,作恶多端,最终只会自食恶果。
正值春夏交替之际,四处皆是鸟语花香,黎邃忙完手上活儿,带陆商去热带群岛玩趟,这趟迟近半年旅行,终于在撩人夜色中拉开帷幕。
“陆老板……陆老板,这速度还满意吗?”
“你下次还会不会支开,嗯?”
“你知道回来听到你病危消息,有多难受吗?”
多待,“公司会托人照顾你妻小。”
“黎邃!别把自己说得那清高,就不信,你从来没有觊觎过陆商手上权势!”
“你还真错,觊觎从来就只有陆商。”说完,抬头与身边人交换个眼神。
刘兴田目光终于落到他旁边“律师”身上,两个人目光碰撞,只是双眼睛而已,刘兴田浑身震,仿佛见鬼似,发出声哀嚎,随即反应过来,“陆……你没死?”
“走吧。”黎邃和陆商起离开。
“就这点出息?”
黎邃吻吻他嘴唇,“对你,就这点
“……”
陆商躺在大床上,被/操/弄到话都说不完整,接连快感逼得他眼泪都快出来。黎邃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放肆,陆商在意乱情迷中想到,哪有当时不埋怨,等他好倒开始埋怨起来,而且那语气,怎听怎像撒娇。
以前性/爱,对陆商来说,更多是种精神上抚慰,想到和自己深爱人做着最亲密事,互相占有,彼此独属,总能让他从心底里感到满足。自从他身体恢复之后,黎邃完全是肆无忌惮,他也是在对方大汗淋漓动作中头次体会到,生理愉悦覆盖心理愉悦是种什体验。高/潮来临那瞬间他什都想不到,只感觉大脑片空白,元神回归时,黎邃正轻喘着抱着他,点点俯身把他眼角眼泪吻干净。
“担心死。”黎邃埋头在他脖子上胡乱添着。
陆商完全拿他没办法,“抱歉。”
“陆商!陆侄!”刘兴田在他们身后大吼,“和你父亲是结拜兄弟,脸上伤是为你父亲挡刀时留下!”
门口迎面刮来阵寒风,陆商轻轻咳嗽声,黎邃紧张地握住他手,“没事吧?”
身后持续传来叫喊声,陆商摇摇头,牵着黎邃手起出去,没有再回头。
三个月后,刘兴田判决下来,因为涉嫌走私违禁药品,私设赌场,故意杀人等多项罪名,直接判无期徒刑,后半辈子只能在牢里待着。
黎邃对后续并没有关注太多,都是徐蔚蓝在办理,只是无意中听人谈起才知道,刘兴田在监狱里四处和人说陆商还没死,但并没有人相信他,反而认为他是受不打击精神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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